也没有在明面上限制她的活动自由,但无形的束缚始终存在,就拿最简单的事来说,她想带两个孩子出个门,他都不一定会同意。
在这种情况下,她有什么立场、什么权利、什么资格,去阻拦战北寒的事?
说到底。
他就不该问她这种问题。
让人觉得讽刺。
萧令月转头看向窗外,面无表情的心想:他爱找谁找谁生吧。
拦不住就不拦,她眼不见为净。
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冰冷僵硬了,两个人谁也不说话,安静得可怕。
另一端。
东宫某一处的宫道上。
孟二夫人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,头发凌乱,神情憔悴颓败,如同游魂一般浑浑噩噩。
偶尔有路过的宫人看到她,纷纷如躲瘟疫一般避得远远的。
没人敢跟她说话。
在宫里生活的人,好奇心重是大忌。
看到这种明显有麻烦的人,自然能躲多远躲多远,绝不敢轻易惹事。
孟二夫人就这样在宫道上游荡了许久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去哪里,还能找谁求情,只能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。
这时候,一道惊疑的声音传来:“您是……孟家夫人吗?”
孟二夫人没听见,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着。
对方却追了上来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您是婉晴姑娘的母亲对吗?您怎么会在这里?您没事吧?”
听到“婉晴”两个字,孟二夫人才如梦初醒,看着面前的年轻公子哥: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淑贵妃的侄儿,胡家的胡洪伟,以前见过夫人几次,您忘了吗?”
胡洪伟诧异地看着她:“孟夫人,您也是进宫来给婉晴姑娘求情的吗?怎么会弄成这样?您脸上的伤没事吧?”
胡洪伟很喜欢孟婉晴,自然也偷偷打听过她家里的情况,连孟二夫人他都见过几次,没少讨好。
可惜孟二夫人瞧不上他,只是碍于淑贵妃的面子,客气的冷淡着。
孟二夫人看着胡洪伟,好半天才想起来他是谁,下意识伸手遮了遮脸上的巴掌印:“我……”
她羞于启齿。
胡洪伟也不在乎,反而有些惊喜:“太好了,婉晴姑娘出事之后,我一直想着怎么把她救出来,本来还想去孟家求见夫人和孟大人的,但是又不方便上门,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夫人!”
孟二夫人吃惊道:“你也想救婉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