署图给了文远伯。”
“收下了?”
“怎么可能呢,但是文远伯的戒心还是很重,于是夜里让人去了荣王府。你大舅舅是个人才,让整个府中大亮,各处重兵把守做出一副重要东西丢了的样子。文远伯这才相信,让人重新找到那个师爷,许以重金,想要那份兵力部署图。结果师爷却说卖给了别人,文远伯吃了个大亏,如今正暗自打听兵力部署图在哪里呢。”
李伽宁会心一笑,“最后一定会被文远伯找到,但是真的假的就需要文远伯去验证了。”
萧承禹轻笑,李伽宁还是疑惑,“可是这跟吕依霖有什么关系?”
“因为文远伯知道,吕依霖是被沧月送到军营的,疑心深重的文远伯肯定认为吕依霖是不是探子或者眼线。”
李伽宁明白了,“这样的话,吕依霖自然就是弃子了。所以,文远伯也是听从淳于寒的人了?”
萧承禹眉间紧皱,“可以说是,也不是。”
“此话何意?”
萧承禹说道:“文远伯的生母是阴素的人。”
李伽宁瞪大了眼睛,“这是什么鬼缘分?”
“千墨传回来的消息说,文远伯的生母是阴素的侍女,当年阴素训练鬼军的时候,将侍女放走,没想到她竟然来了大宣,还做了文远伯的妾室。”
李伽宁不禁发出感慨,“这算个什么缘分啊,说不清是故意的,还是无意的。”
两人相视而笑。
至于沈沧月。回家报告了自己今日闯的祸之后,趁着蒋氏还没有发火,逃之夭夭。
白非月看着坐在自己床上啃着整只鸡的沈沧月,无奈地自己跟自己下着棋。正当该左手下的时候,一只油腻腻的小手先一步捻起棋子,下在了位置上。
看着黑棋子上面的油光,白非月十分无奈,扯着沈沧月的袖子走到水盆边给她洗手。
沈沧月看着近在咫尺的白非月,起了戏弄他的心思,将油光的小嘴凑上去,使劲地亲了一下白非月,甚至故意将满脸的油蹭到白非月的脸上。
“美人啊,月光如此诱人,就这么自己跟自己下棋多无趣啊,不如我们做点别的有趣的事情吧?”
白非月无奈地笑出来,拿出毛巾给沈沧月擦嘴,两次过后,才给自己的脸擦干净。
沈沧月趁着白非月拧毛巾的时候,从后面搂住白非月,趁机解开了他腰带。
腰带落地,白非月依旧没有任何动作。沈沧月见他没有反应,伸手解开他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