煊璟扎马步。
搞得两个小朋友看见沈沧月就跑,偏偏跑不过她,又被抓回来练功。
萧宥宣和李煊璟站在大太阳下,扎着马步,脸上是要哭不哭的表情。
李伽宁和萧贤熙坐在一边悠闲地喝茶,“如今灵儿还有四个月就要生产了,我们的儿子大军中,又多了一员。”
沈沧月旋身过来喝茶,“是两员,三姐姐有了身孕了,柳锡尘今日一早将姐姐有孕的消息告诉三婶婶了,三婶婶高兴地拉着我娘和二婶婶去寺庙还愿了。”
李伽宁和萧贤熙对视一笑。忽然,李煊璟就开始哭了,萧宥宣赶紧跑到他的身边给他擦眼泪,“别哭,别让坏女人得意。”
李煊璟边哭边站着,沈沧月满意地看着两个孩子。
萧贤熙和李伽宁虽然心疼,但是也知道,武功都是这个时候开始练的。
李伽宁看着李煊璟的金豆子,说道:“阿璟还小,等他像宣儿那么大了再学也来得及,瞧瞧那可怜见儿的。”
萧贤熙一笑,“没事儿,男孩子吃点苦是好事。兄弟俩一起学,互帮互助挺好。”
沈沧月闻言,又拿着小木棍朝着两人走去。
院子里是热热闹闹的,萧承禹的书房可以说是阴气沉沉的。
萧承禹看着椅子上面色不佳的白非月和任旭彦,无奈地放下手中的笔,“二位,有什么事情就说吧,已经坐了一炷香的时间了。”
任旭彦和白非月对视一眼,任旭彦先说:“微儿有身孕了。”
萧承禹没有说话,白非月说道:“我那里有上好的保胎药,一会儿拿给你。”
任旭彦的脸更黑了,萧承禹好笑的看着白非月,白非月先是喝了一口茶,然后说道:“千墨没有离开京都吧?”
萧承禹挑眉看着白非月,似乎在问你是如何得知的。
白非月冷笑,“这五天的时间,我每天早晨开门都能看见一只死耗子挂在我的门上,这么幼稚的把戏,你说除了千墨还有谁能干出来?”
萧承禹没有忍住笑,任旭彦面无表情地说:“月长老,有问题要报官啊,在下可以帮你。”
“滚。”
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出来。
萧承禹笑过之后说道:“如今淳于寒离开了京都,回到了夜澜,拉拢了夜澜的老臣,在夜澜称王。原本驻守在夜澜王庭的岑将军被他斩于军前。夜澜王庭已经被他夺回去了,驻守的军队全部被俘虏了。这是今早刚刚收到的线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