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倒是快点说呀。”张霄年心中同样悔恨不已,不过也知道他爷爷的为人,注定不能捡漏。还不如痛快的搞个清楚,那样至少还有个安慰。
“相传两人一起曾经游历过很长一段时间,而盘缠本就不多,而又贪恋杯中之物,怀里美色。”黄彧慢慢的回忆着野史中的记载,停顿了一下,继续说道“盘缠花光了。自然是一路给人画画卖钱,唐伯伯画画祝枝山题字作诗。”。
“在江南游历时极其窘迫,两人被当地门阀要求仿制一幅宋画,相传就是范宽的画。出价极高,而且形势比人强,两人不得不为金钱而折腰。”黄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,看向画作,不管是山水之间,还是行书的姿态万千,都无不体现了极高的水平。
“而两人虽然是被迫,但是也是倾力所为,毕竟收了人家那么多钱。不过两人为了让世人警醒,同样留下了破绽。”黄彧眼神突然之间冒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智慧和气魄。
这或许是对于自身信心的一种体现,心境的升华。而后黄彧看向张老,想必张老也看出了其中的破绽,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激动。
黄彧明显感觉到张老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,是那种兴奋,喜欢,欣赏和震惊。
“要不张爷爷你和大家说一下,破绽在哪里吧?”黄彧可是知道到了张老他们这个年纪,面子可比很多东西都重要。
张老听着黄彧如此说,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,黄彧哪里都好,就是太过低调,时时藏拙。
“你呀,就不能多像年轻人一点,快意洒脱一点。”张老也明白黄彧的心思,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,旁了无法改变,接着又说道“你们看这几个字,错落有致之间,每到一处浓墨,总会有一点变动。”
不管是许老还是张霄年,两人听到张老的话,马上神情严肃端庄。苦思冥想之中,让人难以琢磨。
“这是祝字?”过了许久,张霄年突然大声的说了出来,带着一点怀疑和不自信。
“不错,这十来个字,每到一处浓墨时,连接起来就是一个祝字。”张老很是满意张霄年的表现,频频点头。
黄彧看着这对祖孙二人,心中感叹不已,张老这是对张霄年言传身教,同时也让他能自己思考。
怪不得一些传承人,自小天赋非凡,原来是从小接触的东西不同,格局不同。加上长辈的传授,自然比同年人好上太多。
“这,这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?”许老眉头紧皱,他终究没有看出哪里是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