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不关我事啊,我不记得的。琪三,你得帮我。”傲木嘎用瓦剌语道,“否则的话,别怪我们大汗打过来。”
承琪无奈地摇了摇头:“杀人偿命,现在看来,这姑娘的确是裕亲王你杀的。”
刑部的捕快郁风上前,拱手道:“公子,我们得带这个使者回去。”
“那是,只不过到了牢里,要对亲王客气些。”承琪道,微侧头轻声道:“先关他个一宿,吓吓他。”
郁风道:“明白。”一挥手,两个衙役上前,不由分说将傲木嘎绑了,他大叫:“琪三,你不可以绑我的,我要见皇帝。”
在门外的另外两个使者见亲王光着身子被绑,不由怒叫着想拔兵器,一摸腰间才想起这几天光顾着玩,没有带兵器。
承琪道:“两位使者一起去陪陪亲王吧,免得他寂寞。”
郁风听了叫道:“来人,将这两个瓦剌人一起绑了。”
“且慢。”承琪伸手拦道:“还是别绑了,亲王也不能绑。”他冲郁风笑,郁风也笑道:“松了绑,对亲王客气些。”
“这琪三说要让瓦剌人出点岔子,还真出了岔子,老臣肯定是他搞的鬼。”听了郭毖的汇报,李则简直身说道。
“这事若闹大,不正好给瓦剌人一个借口来打我们?”郭毖附合着。
“刑部的查验如何?这傲木嘎是不是凶手呢?”承珞问。
刑部侍郎黄旨俞道:“回皇上,从尸体的伤痕和现场的情况来看,的确是这瓦剌亲王所为。”
“那不就成了?”承珞道:“他们在京城行凶杀人,明明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借口。”
“若瓦剌人不讲理如何?”郭毖道。
“如果他们不讲理,我们就更不能退让了。”太尉仇得海缓声道,他的左脸颊仍未消肿,但声音却如洪钟。
“承琪在哪?”承珞问。
“回皇上,正在刑部牢房,和那个亲王聊天呢。”黄旨俞回道。
刑部牢房,承琪盘腿坐着,对面的傲木嘎已经穿上了衣服,在他们中间,是一张矮桌,上面摆着一壶酒,两只酒杯,还有一只烧鸡,一只烤鸭,一碟花生,一碟青豆。
“让亲王受惊了。”承琪往他杯中倒了酒。
“你们这里晚上还打犯人吗?隔壁的那人被打得嗷嗷叫,本王都没有睡好。”傲木嘎喝了酒,揉着眼睛。
“这审犯人也不分时辰,什么时候他愿意招了,或者什么时候想审了,都可以的。”承琪自己喝了一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