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古堡的一间屋子里,玉奴喝着茶,身边坐着三个长者,一人问道:“他真的是平王府的琪三?”
玉奴点头,斜了一眼老者道:“三叔,哪件事你不知道?明知故问。”三叔道:“这琪三狡诈,我怕被人调包。”
另一人道:“三弟,要相信玉奴的本事。”他是张家老二,玉奴的亲爹。
“我们自然相信玉奴,但三哥的话也对,这琪三,不得不防。”另一人道,他是张家老四。
“都关到地牢了,没两天,他就得求饶。”老二笑道。
“只是,玉奴将琪三绑了来,我们要了这个人又如何?”老四问道。
玉奴呵呵一笑,并不答话。
张老二道:“他是那皇帝的亲信,在我们手里,总是多了一个筹码。”
张老三道:“先关他个几天,不是都说这琪三貌比潘安吗?我倒要看看,在我们张家地牢关过的人,还怎么个漂亮法?”
众人皆笑,玉奴只望着这几个人,仍不说话。
他爹对着他说:“玉奴,修王已经被我们杀了,这两年受苦了,爹给你报仇了。”
他听了,转过头去,眼里却浮上了泪。他想起承琪对他说的话:“你的痛是真的。”他想起承琪布满伤疤的身体,他在地牢里能挨过几天?
送去的饭承琪一口没吃,送饭的人将消息汇报过来,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道:“难道他还嫌饭菜不好?”张老三道:“给他送只鸡去,我就不信他成了仙。”
“鸡也不吃。”送饭的人回来说。
“一点没吃?”
“一点都没碰。”送饭人回答,“再送新的,里面快要放不下了。”
张老四问:“那他在干吗?”
“坐着,头上盖着衣服。”
“啥?”老二望了望他两个弟弟,那两个人也一脸狐疑。
“不好。”张老二突然道:“这小子要绝食寻死。”
“带出来带出来,不能让他死了。”张老三喊着,有人立即朝地牢跑去。
过了会,两个人架着承琪来到堂前,三人坐在椅子上,望着眼前这个闻名已久的人。
承琪一脸憔悴,长时间盘腿坐着,脚已经麻木,他站着,尽量挺直了背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眼睛逐一从三人身上扫过,每个人的目光与他相碰,不由都吃了一惊。
两天不吃不喝,他的脸颊凹陷,面色发黄,眼睛就显得更大,黑眼珠子像深潭般见不到底,磁铁般吸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