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就要离开,可是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。
“大哥,弟弟们有事和你商量。”
“大哥这事事关三妹的幸福,咱们做兄长的可得把好关。”
朱棣和朱棢一左一右架住朱标,而后将他稳稳的按在了凳子上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”朱标无奈道。
“大哥哪怕是寻常人家,妹妹出嫁,长兄都得好好检验一下妹夫的品性和家世,更何况咱们大明皇室了,大哥就眼睁睁看着父皇将三妹推进火坑,而无动于衷吗?”二皇子秦王朱樉道。
“我已经考察过李余的品性了,除了有时有些胡闹以外,整体还是好的。”朱标无奈道。
“有些胡闹?大哥,我可是听说李余那憨子可是告亲爹狎妓的主!大哥管这叫胡闹吗?”朱棣冷哼一声道。
“嗯,大哥,你敢说这是胡闹……”朱棢顺着朱棣的话说话,可是说到一半瞬间瞪大了眼睛,“老四你说啥?那憨子告李善长狎妓?”
“老四你说的是真的?那憨子连亲爹都告?”朱樉也是满脸震惊。
“大哥,你说是也不是?”朱棣点点头,而后反问朱标。
朱标闻言皱眉道,“确有此事,但是事情不是那样的,你们听我说,李余其实……”
只不过不等朱标说完,朱樉已经怒不可遏,直接拍案而起,怒道,“枉为人子,枉为人子啊!李余不是憨子,而是大憨特憨,纵观古今也少有这般不堪之人!”
朱棢,“大哥,你不用说了, 我们已经决定了,既然不能让父皇收回成命,那我们就从那憨子入手!”
“对,让一个憨子消失,对我们来说还是轻而易举的!也算是替天行道了,想必这样忤逆的儿子,李善长也不想他活着了。”朱棣紧随其后道。
眼看着三位弟弟已经怒不可遏了,朱标心中有些无奈,试探的问道,“四弟,你们只打听到李余告李善长狎妓,难道就没打听过他的其他事迹?比如作诗,比如他是当朝状元郎的老师,再比如……”
“大哥,你信吗?”
不等朱标说完朱棣已经反问了起来。
而后朱标就看到朱樉和朱棢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自己,那模样就像是在看昏君一样。
“大哥,这些话你也信?”朱樉一脸无语道。
“大哥你如果信了,你岂不是和那憨子一样憨了?”耿直的朱棢直言不讳道。
朱标真想告诉这三个弟弟,自己不是听说的,而是亲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