庙。”李余冲凌汉竖起大拇指。
李余说着不等凌汉开口,继续道,“凌御史,不妨换个角度想一下。”
“换个角度?”凌汉道。
“凌御史难道想让北地学子一直被南地压着吗?蒙元百年祸祸北地,而南地却文风日盛,若是做学问,人才出自何处都可,但是若是我大明以后每年都是南地举子多于北地,那样的话,北地可为官的举子就少,如此以来,那就必须让南方举子去北地治理。”
“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读书人本就少耕作和世俗杂事,更何况北地、南地无论生活耕作风俗都大有差异,南方人北方为官,你觉得能治理好百姓吗?”
凌汉听着李余的话,只觉得话题越扯越远,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“北地南治当然不妥,可是此时老夫不和你谈论这个问题,我是说明日张榜北地学子定然会乱,当如何处之。”
“是啊,我就是说的这个事情啊。”李余笑道,“凌御史难道想让北地一直被南地压着?”
“我想即使凌御史想,陛下也不想把,陛下恐怕不想只做南人的皇帝吧,那岂不是半壁江山?”
“如果朝堂上都是南人,那我大明可真就是半壁江山了。”
半壁江山?
一开始凌汉还没听明白,可是当看到李余玩味的笑容是,凌汉瞳孔顿时一缩。
“你是说,陛下……”凌汉像是想到某些惊人之事,呼吸都有些急促了。
“何不接着这次科举,将南北读书人之间的问题一次性解决,也可以解决朝堂之上全是南人为官的失衡之事。”
李余笑道,“若是要如此,那明日张榜,岂不是闹的越大越好?凌御史陛下其实比你还苦恼科举榜单上南北差异,所以何不来一个大的,一劳永逸?”
“一劳永逸?”凌汉神情紧张的咕咚咽了口唾沫。
凌汉从韩国公府出来,坐上马车,等马车出了胡同,凌汉掀开车帘,还看到那个京城有名的纨绔憨子仍站在门口,见自己掀开车帘还笑着冲自己挥手。
“哎,看来是我老了。”
凌汉喃喃道,“老夫现在总算明白为何陛下独宠李余了,宋国公说的对,谁说李余憨,谁就是真憨子啊。”
“一劳永逸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