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心念崇宁公主,是以才会如此。”
“少胡言乱语了,你回去给李余那憨子说,让他好好给咱当差,过几天咱赐婚的旨意就下去了,他若是敢给咱磨洋工出工不出力,看咱不剥了他的皮!”
朱元璋气哼哼说完,甩手离开了偏殿。
朱标看着李善长苦笑道,“韩国公,你老成持重,怎么也学会李余的做派了。”
“殿下恕罪。”李善长忙道。
“孤倒是不在意,父皇那里也不会和李憨子计较的,但是你们这些老臣,也如李憨子那般做事,会让父皇伤心的。”朱标道。
听着朱标的话,李善长心道,你父皇最多是伤心,但是我们一个不小心,你爹就会砍了我们的头灭了我们的族啊。
听李余说的越多,李善长越是清楚朱元璋的这种心境,臣子顺着一切都好,但凡不顺,哪怕是帽子戴的不正惹了皇帝,他都会动杀心。
李余说的好,山顶上的皇帝惯会感动自己、肯定自己,只是赏给臣子一个椅子,都得让臣子念他的好,若是不念,就会心中记恨。
“是老臣孟浪了。”李善长一脸愧疚道。
“无妨,李余入朝的事情,韩国公还是要对李余疏导一下,莫要再出什么茬子。”朱标道。
“殿下,恕老臣冒昧,陛下要给李余一个什么官?太高了,臣担心李余德不配位驾驭不了。”
朱标看着李善长玩味道,“韩国公放心,父皇已经为李余选好了官,职权不大,品阶不高,却是天子近臣,没那么多杂事,也不用担心上官苛责。”
……
李善长出宫后,急匆匆的回到了家。
而一回到家,他那刻急躁不安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。
院子里,褚大刚正光着膀子,在阳光下,哼哧哼哧的举起五、六百斤的磨盘,锻炼身体,每次磨盘落下都震的地面颤抖,两旁看着的仆人,都张大了嘴巴,连连称赞。
李善长看着这么一副富有活力的画面也不由得凑近了,站在仆人身后看了起来。
阳光下褚大刚两米的身高,结实的肌肉如小山一般隆起,让李善长都惊讶不已,心道这小子是人还是怪物啊?
这下他总算是信了李余那日吐掉臭足衣骂出来的那句话了,毛骧你别嘚瑟,等我刚哥来,一巴掌呼死你!
李善长心道褚大刚这铁饼一样的巴掌,估计能把毛骧的对鸡眼治好了吧!
“这一身恐怕有千斤力吧!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