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古以来皇帝、官员、百姓,还有最低等的贱民和奴隶。
贱民和奴隶被人唾弃,瞧不起,也是最没有人权,最不受官府庇佑,或者没有希望永世不得翻身的群体。
人人可杀,人人可把他们当做货物一样贩卖。
妻女充入教坊司,教坊司即为官妓。
听着胡维庸对涂节的审判,所有大臣都皱起了眉头,他们都清楚涂节对胡维庸是唯命是从,可是他们没想到胡维庸竟然会这么判罚涂节。
太狠了!
所有人脑海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,胡维庸要将自己从这个案子里摘出来!
为了撇清自己,落井下石?
“这样判罚是不是太重了?”凌汉看了胡维庸一眼,眉头一皱。
“孤王也觉得有点重了。”朱标沉声道。
朱元璋斜倪着胡维庸,胡维庸面部改色,眼中散发着恭敬。
“太子爷,您还是太善良了。”胡维庸说着见皇帝没什么表示,继续道,“如果您经历过元末,天下大乱,各方混战,见过百姓嗷嗷待哺,见过易子而食,见过数十万大城一夜之间只剩断壁残垣,存着十不存一,百姓求助无门,您就会明白臣对涂节这等枉顾天下欲动摇国本之人,处罚已然算轻的了。”
“若是对涂节处罚轻了,他日定然会有人再步后尘,反正谋逆大罪也不过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,咱也反了!”
“对涂节,是以儆效尤,杀鸡儆猴!”
胡维庸咬牙切齿,说到愤怒之处,甚至还踢了涂节一脚。
“行,就依胡维庸说的办吧,咱也觉得不重!”
朱元璋说完,朱标、凌汉不再多言。
而随着朱元璋一锤定音,朝堂之上,原本风声鹤唳的氛围,也变得轻松起来,虽然群臣仍然不敢大声呼吸,但是心里轻松了很多。
涂节、陈宁这案子总算是告一段路,今天杀了二十多人,也算是杀够了吧。
而就在众人以为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,凌汉再次开口。
“陛下,臣有奏。”凌汉沉声道。
“说。”朱元璋道。
“臣以为涂节、陈宁身后必有人,幕后黑手尚未找出来,臣担心他们会故技重施,威胁国本,所以臣斗胆请陛下下旨,将涂节、陈宁暂缓施刑,由诏狱转到我督察院审理。”凌汉道。
闻言,胡维庸身体一颤。
朱元璋听着凌汉的话,点点头,“嗯,既然如此,那就督察院、刑部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