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德贵叫道。
“野人哥,那个胡骑被你干掉了吗?”
“野人哥,你说那是修行者,你是怎么跑掉的?”
“……”
斥候队员叽叽喳喳地发问。
“我没得事,大家不要停,赶紧返程。”
“野人哥捅翻的那个胡骑,头颅没来得及割。”
“可惜了。”
“别说了,全速前进。”
杨子伦喊道。
众人继续向南疾驰。
跑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,突然听到啪的一声闷响。
“野人哥,阿牛摔下马了。”
杨三羊大声叫道。
“停。”
杨子伦举起手,下马向阿牛跑过去。
阿牛边上已经围了好几个队员。
“刚才阿牛被那胡骑劈了一刀,流了很多血。”
杨三羊说道。
“让我看看。”
众人让开,杨子伦蹲下去,扒开阿牛衣服。
只见背肋上,有一道长长的伤口,深约半指。
“还好闷墩儿穿了两层甲,看起来没有伤到骨头。”
杨子伦松了一口气,说道。
他爱给人起外号。
因为阿牛身材粗壮,他就叫阿牛为闷墩儿。
他叫道:“三羊,把我马背上小皮囊和背包拿过来。”
“好嘞。”
三羊掉头跑了过去,很快就跑了回来。
杨子伦将阿牛的棉甲、皮甲都脱掉。
撕拉一声把里面衣服撕开。
他接过杨三羊递过来的小皮囊,打开系带。
对着伤口,用皮囊里的液体进行冲洗。
“嘶。”
阿牛一下叫出了声。
“嘶什么嘶,忍住,这是酒。”
杨子伦喝道。
冲洗好后,杨子伦将小皮囊系好。
他拿出一包军中金疮药,往阿牛伤口洒了上去。
又拿出一卷白布带,围着伤口一圈一圈地绑起来,最后打了一个结。
他说道:“暂时如此,闷墩儿和我骑一匹马,大家来帮下忙。”
阿牛身体粗壮,大家很是费了一番力气,才把他扶上大黑马。
杨子伦拿出一条布带,将阿牛和自己牢牢绑在一起。
“闷墩儿抱紧我哈,大家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