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栋猛地站直一敬礼,“服从孟科长不违背义武军原则的安排,保护孟科长的安全,摧毁一切有可能伤害到孟科长的事物。”
听到这里,孟文定安心了些,又问道:“那如果是我找事,怎么算?”
李国栋想也不想:“孟科长做的事,我们不能干预!”
孟文定瞬间明白了一些,看着那捕快,怒从心头起,恶向胆边生,直接驾着驴车过去。
“哎哟,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,您要干什么!……啊!你疯了!”
捕快眼睁睁看着孟文定驱驴车到面前,然后一鞭子抽在他脸上!
往日里大官不在乎,小官管不起,码头这一亩三分地从来都是天老大他老二,这还是第一次挨了别人一鞭子!
捕快一时气恼,起身就要理论,突然听见一阵金铁晃动的声音。
孟文定身旁的李国栋,以及另一旁十几个绿油油的“家丁”,瞬间便把背后背着的短杠子平举起来。
到了这时,捕快才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。
把它拓宽加粗加重,这不就是火铳么?
十几支火铳对着他?
“受宠若惊”的小捕快一时有些语塞,腆着脸笑了笑,然后扑通一下跪倒在地。
“爷,您这是干什么,什么事都好商量不是?
“不就是驴车么,您想坐直接坐走就是了,这是咱们的荣幸,呵呵,哎哟对了,爷,您刚才还给小的打赏,小的该死,没认出来爷爷真容……”
捕快说着,把钱袋子双手奉上,小腿都在颤抖!
外地武官,除了前次岳托逼近京城时,到了天津卫谁还能带着兵啊!
天晓得这人是什么背景!
孟文定冷哼一声,本想要就此离开,突然又反了回来。
“我把粮食给你,你给我去施粥!”
捕快下意识想提要扣下来一些,看着黑洞洞的枪口,理智地选择了为民做主。
李国栋对孟文定这样的狐假虎威也没有什么意见,而是真真正正地逼着那些捕快施了五石米熬出来的稀粥,江西一行人这才离开。
离开天津码头的同时,孟文定便已经对北地的规矩了解了个七七八八。
这里和江西完全不同了,规矩,律法,根本就没有人在意!
同进士出身,中书舍人?更是狗屁!
崇祯整治官员却不能整治吏员,对官员越狠,官员越没有权威,反倒不能做事!
自己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