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”
“东夷可从未破过山海关!”
“他们已经用不着破山海关了!”
卢象升怒道:“蒙古被他们拿下以后,下中原的路多的是!x33
“除非是要把都城迁来,不然他们已经用不到山海关了!”
杨嗣昌也来了怒气,砰地将杯子放在桌子上。
“那依你之见,应该如何做事?应该把全部心力放在东夷之上,不管这些流寇国贼?
“卢建斗,莫不是你收了哪家流寇的进贡吧!”
卢象升怒气勃发,愤而站起:“这菜,我也吃完了,杨公请随意?卢某先走了!”
“呵呵,平日里大谈特谈国家之事,真到了商议之时拂袖而走,卢建斗,你果然是‘忠臣’啊!”
听着杨嗣昌的讽刺,卢象升眼带怒气地瞪着他,开口道:
“杨阁老此言何意?”
“此言何意?哼!”
杨嗣昌傲然看着卢象升,“本官从来不是听不得他人言语的人,卢建斗,你对本官之政策有疑,何不提出你的主张?
“只知道驳上,不就是为了成全你清名吗?将名利放在国事之前的人,本官不耻!”
“你!”
卢象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扶着椅背的手青筋毕露。
杨嗣昌的诛心之论,上来就给卢象升摆好了屁股。x33
你卢象升当时要援蒙,要反对我,不就是为了成全一个不畏上的清名吗?
卢象升浑身颤抖着道:“我只知,不论流寇、东夷,既是反贼,是祸害大明之徒,就应该全部杀掉!
“岂有要剿贼,便放纵东夷之说?”
“小儿之见!”杨嗣昌不屑地鄙夷着他,一看就是一个没看过自己大明巨人论的人。
“小儿之见,阁老所说甚是,救国救民是小儿之见,枯坐空谈,又是什么?
“若卢某没有说错,阁老恐怕还没有上过战场吧?”
杨嗣昌顿时须发皆张,冷笑道:“好啊,你是说,老夫这只是书生之见?”
“不敢如此!”
卢象升拱了拱手,竟也不再理会杨嗣昌,直接走出门外!
两人这次见面,便是如此不欢而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