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维琏的话,至少透露了两个意思。
给高承做事,胜过给大明做事!x33
可你高承本身还是大明的官呢!心意如何,不言自喻!
其次,就是他问候郑芝龙的话。
既可以听成是问郑芝龙最近如何,也可以听成,是你郑芝龙愿不愿意同事高总兵。
郑芝龙虽然是个粗人,也知道邹维琏这话不好答,一时间,气氛有些僵持。
“郑游击没必要急着回答,回头再说也可以。”
高承适时解围,三人这才缓和了下来,一同往郑芝龙早安排好的茶馆中走去。
茶馆雅间之中,邹维琏年龄最大,却主动给两个后辈都倒上茶水,然后一直看着高承,似乎在暗示高承,要赶快把郑芝龙的心给定下来。
他自然看得出,郑芝龙被义武军的实力吓了一跳。
郑芝龙打小在日本人那里经商做事,对强势的折服和对弱势的欺凌学了个十成十,若不是心中对福建乡亲的悯爱,他怕是早就成了一个大倭寇。
邹维琏当年在福建训练的官兵强大时,也曾和郑芝龙平等对话。
后来福建官兵尽没江西,郑芝龙又在和荷兰人的偶遇中小胜一场,俘获三艘快船。
这才让郑芝龙再度认为自己行了,以为自己有了上谈判桌的底气。
邹维琏对郑芝龙的策略,就是先用义武军划时代的武力按下他的头,然后逼着他臣服。
但是高承并不打算如此,这样等同于让郑芝龙担任一个大军阀,只能陪着打一打顺风仗,逆风难保他不投降。
高承想要做的,是彻底收服了这块土地,以及这个对外特攻的海战将军。
三人心中各有目的,这茶也就没能平静地喝完。
郑芝龙刚坐下没多久,便开口道:“总兵军力果然非同小可,之前郑某一直以年龄视人,今日才知多大谬误!”
“郑游击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高承笑呵呵道:“郑游击,有句话,高某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总兵有话只管说。”
“郑游击养兵练兵,不知道是想要一番什么样的事业。”
这话一出,邹维琏也有些好奇,仔细听着。
他也想弄明白,郑芝龙整天纵横海上到底要做什么。
他知道郑芝龙没有图谋天下的心思,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一直把自己圈在福建。
大明的南方除了两个赋税大省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