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看不了,那还不如回去喝酒呢,这黑灯瞎火齁冷挺的。
“虎子,这事你怎么看?”
“什么怎么看?就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蛋子炸刺,陪他们闹着玩呗。”
回去的路上老钱好像有心事,说话都有点语重心长的。
见赵虎这么满不在乎的样子,钱振军站住脚步,很认真的开口:“晚上,进入你身体的不一定是困意。
早上,射在你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,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,双膝跪地不见得就是求饶,玩了命般的叫喊可不一定是委屈,明白了嘛?小子。”
赵虎傻眼了,这踏马还是他钱叔吗?伸手就想去摸钱振军的脸,看看是不是什么人戴着人皮面具冒充的他。
还明白了吗?明白他奶奶个腿。
赵虎算是看出来了,这刘朝没准就是老钱的私生子,他们爷俩说话一个味儿。
“钱叔的意思是说这帮小崽子背后没准有人在设局,闹不好就是为了对付虎子你呢。”
刘朝这时候显着他了,好像钱振军肚子里的蛔虫,直接给他谜底揭了。
“还对付我?我这两天都跟没出阁的大姑娘似的老实巴交,一不招灾二不惹祸的,对付我干什么?”m.bīQikμ.ИěΤ
“就你还老实?”
钱振军回过头来看着赵虎那张无辜的脸,直想踹他的屁股。
考虑到赵虎的性子一直就是这么二了吧唧的,还是没把脚抬起来。
“钢强则易折,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小心点总没有错。”
进了杂货间老钱好像是困了,躺在赵虎的床上罗里吧嗦的教他为人处世之道。
可惜赵虎这愣头青是一点没听进去:“叔,大老爷们怕这怕那的像什么话,我还是那句话,谁让我一时不痛快,我让他一世不痛快,怕个卵子,不服就碰碰,谁草鸡踏马谁孙子。”
这话一出口,老钱立马就精神了,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崩了起来,,照着赵虎后脑勺就是一顿扇。
“还碰碰?你要给谁碰?就凭你那两下子?这四九城里能玩死你的多了去了。”
赵虎挨了一顿打倒是一点没生气,毕竟钱振军也不知道自己的外挂是有多么逆天啊。
再说了,老话讲打是亲骂是爱,老钱能有这种反应那是把赵虎当自家后辈看了。
自家老叔扇几个大脖溜子,这生个毛气啊!
“嗨呀钱叔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