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老爷们要是想偷腥,那脑袋瓜子比踏马爱因斯坦都好使。
刘家的俩傻小子刚出门,刘朝这瘪犊子就演上了。
“呀!朝子,这是怎么了?刚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刘朝捂着肚子倒在地上,好像不能呼吸似的,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,可把二大妈吓坏了。
连棉服都没披就要去外面叫人把刘朝送医院去。
“老嫂子,别叫人了,你扶我躺一会就好。”
刘朝那敢让这老娘们出去叫人去啊!踉跄着站了起来,拽住二大妈,依靠在她的肩膀头子上,语气说的那叫一个虚弱,跟快死了似的。
“咋回事啊朝子?你这脸色也太吓人了。”
低瓦数的白炽灯散发出橘红色的光芒,映射的刘朝脸色蜡黄,再加上这小子故意扭曲着五官,二大妈一下就麻爪了。
“那大黑个下脚忒踏马黑了,蛋包子扯的我肚子疼,刚才嫂子你给我揉了揉,我感觉好多了,谁成想…嘶……”
被扶在床上的刘朝假装疼的倒吸一口凉气,躺在床上飚着演技,牵着二大妈的手不撒开,说到最后假装疼的哎呦哎呦的直叫唤。
“暖壶里还有热水,你把裤子脱了吧,我再给你揉揉,要是还疼的话,我就找虎子给你拉医院去。”
“辛苦老嫂子了。”
这句话刘朝说的贼快,就怕老娘们要反悔似的。
也许是为了避嫌,刘海中家屋门大开,就连光福光天睡觉的屋也把灯绳拉开了,满屋灯光通明,好在大晚上正是饭点,都在家吃饭呢,也没人来串门子。
刘朝嘴上叼着烟斜靠在床头叠好的被子上,略微还有些红肿的蛋包子又被温热的毛巾盖住了。
“真疼啊,没准发炎了。”
“疼你还抽烟,消停的躺好。”
哎,老嫂子,我有个亲戚在医院上班呢,他说这人的唾沫能消炎杀菌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
“能吧,乡下我娘家那边,手要是破了,吐点唾沫拿布一包就接着干活,没两天就长好了。”
正弯着腰给他按摩的二大妈话头子接的挺快,可能是觉得这大晚上的上的和一个大小伙子一个屋里尴尬吧。
“呀!!!水凉了,我去换水。”
盖在刘朝身上的热毛巾再一次出现个小山包,羞得二大妈起身端盆就要跑,可惜,又没跑撩。
“咣当。”
搪瓷脸盆摔在地上,水撒了一地,二大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