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向他:
“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贾东旭的补偿金是我给发的,当时考虑到贾家的情况,厂里的领导班子开会决定还多给了150块钱,一共是五百块钱,这些钱都花那去了?为什么能让孩子饿着?”
易中海的手段跟这些玩行政的一比,还是太嫩了,被李福问的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。
李福倒是很满意易中海的表情,还像个好领导似的拍拍人家肩膀:“我今晚说这么多不是为了难为一个孩子,谁小时候还不是偷鸡摸狗上树爬墙的。
让我生气是,贾家这纵容孩子的态度,这是不可取的,甚至都到了不明是非的地步了,还有脸说人家赵虎同志挑拨离间?你们这是什么思想觉悟?”
李福这官腔越打越上瘾了,一根烟夹在手上都没吸两口,光是来回指点,烟都被风打的烧到烟屁股了。
“李厂长啊!棒梗这孩子我和淮茹回去一定好好教导,肯定不会再偷吃别人家东西了,但赵虎骂我这事儿,您得管管,教导棒梗好好说就行了呗,还骂我瞎逼逼,他那词多脏啊!跟个流氓似的。”
许是李福成套的官话让贾老太婆产生了错觉,觉得眼前这位主儿就是包青天在世了,还求着他要主持公道呢?
话一出口,屋里一阵寂静,随后刘朝他们几个和赵虎关系不错的纷纷憋不住笑了起来。
就俩连沙发边上的一大妈也一个劲的给易中海使眼色,让他千万别在多嘴了。
李福也懵啦,这老娘们儿俩眼珠子是出气使的?这屋谁大小王她看不出来?
一扭头正好就对谁赵虎那微微翘起的嘴角的,还有大傻辉那似笑非笑的眼珠子,就似乎再说:“你张个嘴试试?牙都踏马给你掰下来。”
这把李福可是真厌恶这贾老太了,但面上还是不显露出来,吸了一大口烟屁,脸色严肃的掐灭烟头:“这位赵虎同志不是轧钢厂职工,我无权管理,但明天我会去找他的上级谈谈的。”
李福这逼都装的刺眼了,把旁边吃蟹黄的老钱差点给呛住喽,冷笑着也没有拆穿他。
虽然情况和贾老太婆想象的不一样,不过就这样她也已经满足了,趾高气扬的看了一眼赵虎就要告辞往外走。
她这一要走,李福可是有点急了,现在虎头赵的脸可是变黑啦,明显的就是憋着气呢,这要是让贾老太婆走了,那气八成就得撒他身上。
“李厂长啊!这中院贾家的房子可是轧钢厂的,这东旭也不在了,顶东旭工作的秦淮茹又改嫁啦,现在厂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