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汉子接力把粮袋扛到库房。
王山倒是想帮忙来着,让赵虎给拦着了。
就这身子骨还扛麦子?这麻袋一上肩准把你屎给压出来你信不,还是好好歇着留着力气晚上对付翠花吧。
三下五除二把活干完,累得几个汉子连呼哧带喘的,赵虎赶紧把烟掏出散了一圈,把买来的冰棍递过去,陪着笑脸说辛苦。
这年头买冰糕倒也方便,哪用去什么供销社呀,满大街就走吧,那人多去哪,总能看见有人骑着大二八后边拖个泡沫箱子。
里面就是简易版的冰棍,就是白糖水插根棍冻起来就得。
倒也便宜三分钱一根,赵虎给他包圆了。
本来也没有多少,箱子都是的泡沫板子拼的,人家也不敢装多,怕卖不了给化了。
赵虎楚恒俩人坐在屋门前的台阶上抽着烟嘬着冰糕:“一会儿下馆子去,你去不?嘴里这两天都淡出鸟来了。”
楚恒闻言喉头一阵吞咽,满脸苦笑:“虎子,你这话说的好像谁不是呀,我这两天老咬舌头了。”
“得,你抽个空,哥今儿多少给你整个肉菜。”
楚恒看了看前院乌压压的一片送粮的乡亲们摇了摇头:“算了吧,这两天可没工夫,你车里还有烟没?一会儿给我留点就成。
出来带的烟都抽完了,这地方带过滤嘴的不好买着。”
赵虎倒也不劝,起身从车里给他装了一条荷花烟,想了想又从空间拎出几盒午餐肉罐头装进袋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