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说的这幅画是战南榕画的!”崔铮眼珠子转了转,就明白了大概。“别说这个冰河还真有点像我家老板,原来你老板嫁人了还对他念念不忘。”
嘿嘿,他无意中可是立了大功!
如果冷辉知道战南榕暗恋他,还不知道多高兴呢!估计他一高兴,从此就跟所有酒瓶子都彻底绝交了。
“她画的不是冰河……不对,我是说冰河两个字是我写的,而且我也没认为他像你家老板!喂,你别大嘴巴乱传谣言!”韩静又是瞪眼睛又是掀眉头又是咧嘴巴,试图以凶恶的模样震慑住崔铮。
可惜崔铮不是被吓大的,他非但没被震慑住,还打算拿着那幅素描画去冷辉那里告密。
韩静见他想跑不由急了,她追上去拼命想逮住崔铮别让他跑掉了。“你别走!崔铮,你站住!”
崔铮没躲,反倒嬉皮笑脸地凑过来:“终于舍不得我走了?来,给哥香一个我就不走了!”
“啊,流氓!”韩静本能往后退缩,结果这家伙属泥鳅的,一扭腰“滋溜”就滑走了。
等到韩静明白过来自己上当了,她赶紧追出去。
可是她跑下楼的时候,刚好看到崔铮跳上了藏在角落里的汽车逃之夭夭了。
那家伙还故意从车窗里伸出一只手对她挥了挥以示道别,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
“真他妈的……”韩静快要气死了,却又无计可施。
她想给战南榕打电话,又怕霍燃在旁边,反倒搞出更多的幺蛾子。
她想给战南榕发信息,又怕恰巧被霍燃看到了,越描越黑。
思来想去她只能勉强按捺住,等明天见到战南榕单独商量怎么办。
如崔铮所料没错,冷辉果然没睡,专门在书房等着他。
崔铮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回来的,手里得意地举着那张素描画,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遍: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的!这张画是战南榕亲手画的,冰河的绰号也是她给你取的。不过她如今嫁给了霍燃,就把这画转送给了她的女保镖。名义上转送,实际上是委托她的女保镖代为保管而已。”
冷辉拼尽了全部的定力才没有主动抢过崔铮手里的画,俊脸都憋红了,好不容易盼到对方停下来歇口气的时候才闷声道:“画拿过来给我看看。”
崔铮献宝般将画展开呈到了冷辉的面前,嘴巴如同机关枪般突突个不停:“就是这幅画上的男人也叫冰河,他跟少爷你的绰号一模一样,而且你俩长得也像,看来就是战南榕专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