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要气过去了。
霍燃蹙眉,问: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脑瘤发作,头疼欲裂,只能靠着吗\啡止痛。她太痛苦了,想让你陪陪她,结果你装死……”缪玦愤怒得说不下去了,俊目里涌起了心疼的泪光。
霍燃沉默片刻,什么话都没有答,转身又折回去了。
“霍燃,你别装死!”缪玦紧跟着进去了,嘴里高声嚷嚷着:“今天我拖也要把你拖去医院陪我姐……”
霍燃开着一辆保时捷出来了,缪玦只好闭嘴。
见对方开车出门了,他赶紧也跟出来,跳上了自己的敞篷跑车,紧随其后向着缪姝住院的方向飞驶而去。
南榕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,枕畔早就空了。
她捂着发烫的脸颊,很窘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飞快适应霍燃的激烈索求。昨天昏睡到下午还要靠韩静唤醒,今天十点半就自己醒过来了。
下床洗漱之后,南榕换了衣服下楼。
张嫂将厨房里留的早餐端了上来,却仍然站在餐桌旁欲言又止。
南榕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,问: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太太,有件事情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。”张嫂面上有些忿然之色。
南榕放下筷子,微弯起唇角:“看你的样子事情好像有点严重,说来听听吧。”
张嫂忍不住吐槽:“大清早的,缪家少爷就来砸门。他责怪先生昨晚不接他姐姐的电话,说他姐姐脑瘤发作头疼得不行了,需要打吗\啡止痛,让先生立刻去医院陪他姐姐。我就不明白了,先生又不会给人止痛,也不是缪大小姐的什么人,她凭什么要求他大晚上跑去陪她呢!”
南榕微张眼睫,默了片刻,问:“霍燃去了吗?”
张嫂目光闪烁了一下,忙替霍燃辩解:“先生太善良了。听说缪大小姐快不行了,再加上缪家少爷闹得厉害,他就开车过去了吧。”
南榕唇角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,毫不客气地戳穿了张嫂的欲盖弥彰:“霍燃对待万漪萱可没这么善良!”
这个男人对待不感兴趣的女人,基本零耐心零善心外加零容忍。
他的善良、耐心和忍让度完全取决于对那个女人的感情程度。
张嫂赶紧又帮着霍燃描补了几句:“其实我看得出来先生也烦缪家少爷,大清早扰人清静太没教养了!他还骂他抽风。”
南榕淡定的继续用餐。“骂完了也不妨碍他跟着缪玦去医院给缪姝止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