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辉离开的时候,南榕又让韩静送了出去。
韩静一脸公事公办,送到了门外。
冷辉头也不回地走了,崔铮停下脚步,笑嘻嘻地问韩静:“最近怎么样?”
韩静撇嘴,根本不想搭理他。
“我对你真没什么恶意。”崔铮解释了几句。“每次都是奉命办事而已,而且我尽量没有伤到你。上次因为全须全尾把你送回家,还挨了阮小姐一顿臭骂。她怂恿我家少爷狠狠惩罚我,幸好最后少爷没听她的。”
韩静眸光动了动,总算正眼瞧他了:“你们家冰河还对阮阮那么宠爱吗?”
崔铮好奇的八卦:“这绰号是你老板给取的?”
“凭什么告诉你!”韩静一脸的讳莫如深。
崔铮还想再说什么,转头见冷辉已经不见踪影了,他只好转身快步追了上去,还不忘回头对韩静说:“改天有空再跟你聊。”
“谁有兴趣跟你聊了!神经病!”韩静翻了个不屑的白眼。
病房里。
冷辉走后,霍燃打算跟战南榕好好谈谈,她却满脸疲惫地阖起了眸子。
“好困,睡一会儿。”南榕说完就昏睡了过去。
霍燃:“……”
刚才在冷辉面前瞧着她精神抖擞,头脑清晰得很。人家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犯困!
或者说她看到自己才犯困?
霍燃郁闷得不行,再加上冷辉进来之前,他原本就打算跟战南榕就打算吵架的。此时很多事情攒到一起都憋在心里,可想而知心情是雪上加霜。
他站在病床前,用如炬的目光注视着战南榕。
偏偏对方睡得还挺踏实,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的男人再次打翻了醋坛子。
霍燃凝视了一会儿战南榕,见她两颊又红得异常,就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——又发烧了!
医生过来看了看,说:“急性肺炎患者就是这样,需要多加休息,别劳神劳力。开一点退烧药,烧过三十八度就吃一粒。”
护士给战南榕测了体温,刚好三十八度。
霍燃就抱起战南榕,给她喂了一粒退烧药。南榕任由他在旁边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,她只管昏睡。
在他身边,她睡得很安心。
第二天上午九点钟。
霍燃去公司处理了一些必须亲自签字的事务,又开了个简短的晨会,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医院病房。
南榕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,一边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