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榕微张眼睫,似乎被霍燃的话给惊到了。
“开什么玩笑,不可能!”她毫不犹豫地否认,语气斩钉截铁:“我跟他再也回不去了!”
她跟冷辉之间隔着两世的血海深仇,怎么可能再重拾旧欢。
霍燃见战南榕态度坚决,这才稍稍放下心来,接着又问:“你什么时候借给了冷辉三百万?”
南榕有些无奈,但人家法定“老公”的身份摆在这儿。他有权利问,她也有义务答。
她清了清嗓子,耐心把事情的始末详细叙述了一遍。
“……事情就是这样的,现在冷辉已经知道阮阮骗了他,估计接下来应该亲自去调查求证当年的事实真相了吧。”
霍燃听的脸色阴晴不定,直到战南榕全部说完了,他才缓缓吐出一句:“这么说来,你跟冷辉之间打算一笑泯恩仇了。”
南榕一怔,沉吟了片刻才表态:“没有那么简单。冷辉习惯袒护阮阮,估计又会做她的靠山和保护伞。另外我跟冷辉仇深似海,就算没有阮阮也不可能和解。”
“仇深似海?”霍燃还来不及琢磨这话的意思,车子已经停下了。
“霍先生,太太,已经到医院的门诊楼了。”小赵在前面提醒道。
霍燃只好咽回了后面未完的话,陪着战南榕一起下车去门诊楼检查。
医生详细询问了一番,得知她在私立医院打过点滴,就问起用了些什么药。
南榕镇定自若地说出了三种抗生素、消炎药的名字,最后道:“还有一袋盐水没吊完,我没看到是什么药名。”
霍燃略有些惊讶,没想到她竟然心细到这个程度,连吊的盐水都能仔细查看一遍里面的药物成分。
看来无论什么时候,她都非常理智。x33
医生点点头,道:“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很快他就开了单子,让家属去办理入院手续。
霍燃让小赵去办理住院手续,他则直接陪着战南榕去了单间病房。
南榕接过霍燃递来的水,关切地问他:“你脊背的伤口怎么样?有没有再裂开。”
昨天下午在募捐慈善会的贵宾私人休息室里,霍燃缠着她“洞房”的时候,她就一直担心他用力过猛是否绷开了刚拆线的伤口。
“没事。”霍燃若无其事的样子,还很认真地向她保证:“待会儿我让你亲自检查。”
南榕:“……”
这男人还真够实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