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榕被霍燃的两条铁臂牢牢圈在怀里,她整个人都僵了,动也不敢动。
他附在她耳畔低喃:“原来你是第一次……你早点告诉我,我肯定不会那么轻率地对待你。那次很疼吧……”
南榕面红耳赤,就反向安慰了他一句:“原来你也是第一次。早知道闹出这样的乌龙,我就提前做好功课了。你应该比我疼得更厉害……”
果然无论什么事情都不能过度依赖男人,还得自己亲力亲为才靠谱。
霍燃:“……”
这女人一定是直女癌晚期了。
“睡前别忘记敷药,别忘了吃药。”她在他耳畔殷殷叮嘱,完全拿回了主动权。
她的提醒对霍燃来说无异于重温一遍尴尬。他不由气结,干脆直接吻住了她那正在一张一合的可恶小嘴巴。
“唔,”南榕乍然张睫——他又吻她!
霍燃加深了这个吻,但是考虑到在客厅里,所以他手脚还算规矩。
他的深度掠夺令她窒息,为免被吻死,她只能用力掐他的铁臂。
女子的激烈反抗终于让男人意识到她已经承不住,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一点缝隙让她呼吸。
南榕刚喘息了片刻,他再度深吻……x33
不知道过了多久,南榕已瘫软在他的怀里,几乎化为一池春水。
霍燃遗憾的叹息——美人在怀可恨他无福消受,还要再煎熬一个月才能吃到美味,唉!
南榕慢慢缓过神,用力推开了他,退后两步垂下眸子。
“嗯,这是晚安吻。”霍燃给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南榕无语,捂着被亲肿的嘴巴转身逃回卧室去了。
这家伙有伤在身杀伤力还这么强,等他“养精畜锐”完毕,岂非更加恐怖?
南榕深深为自己一个月后的命运担忧。
第二天早晨,南榕照例七点半下楼,霍燃却已离开半个多小时了。
吃早餐的时候,张嫂忍不住问:“太太,你跟先生还在闹别扭吗?”
南榕抬头看她一眼,有些奇怪:“没有啊,我们的关系一直很融洽。”
她跟霍燃的合作关系一直很融洽,他是个令她很满意的合作伙伴。
“可、可是……”张嫂欲言又止。
南榕想起昨晚在客厅发生的“晚安吻”事件,有些明白了张嫂的疑问。
“我跟霍燃虽然早已过了蜜月期的羞涩,但仍然处在磨合期的适应阶段。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