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婆子跟前。
“冯婆子,你缺了大德了,明知道这招儿很毒,却不吭声,我的指甲疼得几天都睡不了觉!”
“冯婆子!缺德事干太多了,遭了报应了,你儿子孙子全被县太爷抓住了,活该!”
几个以前和冯婆子打过架,吃过暗亏的人妇人叫骂着走出来,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。
她们以前被扎了指甲后,家人都觉得矫情,那才多疼啊,值得哭天喊地地叫唤!
苏瑾宁看看这种阵势,根本不用自己出手了呀!
别人打架,自己可要避开腾出空间,以免影响她们发挥!
她笑了笑,随手扔掉手里的簪子,离开了冯婆子身边。
之后,这边发生的事情,苏瑾宁便不再关注。
她走到冯根锁跟前,望着仍然木木地站着的冯根锁,问道:“冯叔,你们想好了?”
“宁娃,谢谢你,你对我们家的大恩大德,永世难忘!来,给宁娃磕头!”
冯根锁说完,拉过冯金梁,冯金宝跪在地上就磕头。
“冯叔,使不得,您要折我的寿呀!”
苏瑾宁浑身不得劲儿,拉起冯根锁,赶紧闪到一边。
不过,冯金梁和冯金宝却坚持磕完了头才起来。
“冯叔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她又问道。
“金宝他舅舅在高凉府,不行了就去投奔他!”
冯根锁咧开嘴笑了笑,又无限惆怅地道:“就是以后这边就剩下翠翠一个人了!”
“爹,翠翠都嫁人了,山子会对她好的!”
冯金梁赶紧打断他的话说道。
冯翠翠和桃根村的山子结了冥婚,也算是嫁了人,有了归宿。
“是,是!”
冯根锁歉意地朝着苏瑾宁笑了笑。
“你们多保重!”
苏瑾宁亦灿烂地笑了笑,之后告辞回家。
冯根锁一家人是她们来到桃树沟村后,相处得不错的一家人。
万万没有想到,根本就是受害者的他们却被逼得远走他乡……
这是什么破族规!
她心里有些惆怅,有些伤感。
唉!
终究是变得如此多愁善感,见不得别离了!
苏瑾宁暗自感叹着,挤到人群外面,没有再去看里面的冯婆子,径直回了家。
“爹,娘,田叔,田婶!我回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