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明笙听到这话,缓缓点头应道:“是啊,确实有一些差距。”
“领导,我的想法是积极的,也愿意努力,现在就差哪个贵人来扶我一把……。”
“扶到哪儿呢?”老黎问。
“如果程司长能被调走的话,海警司这边就缺个主事的人……。”
“不不,”老黎摆手打断道:“小了!”
“什么小了?”苏天御一脸茫然。
“格局小了。”老黎贼认真地说道:“你应该想办法先把我调走,然后市长的位置给你来坐。”
苏天御听到这话十分尴尬:“领导,我……!”
“踏马的,一年多升警长,警务总署署长的儿子也够呛能做到吧?”老黎拍着苏天御的脑袋:“还不知足?老子撸了你!”ωωw.
“领导!”苏天御立马起身:“我会在警长的位置上发光发热的!”
“滚出去,我会让顾佰顺找你谈的。”老黎摆了摆手。
“领导,那尺军那边……?”
“我最多暗中声援赵巍虎。”老黎打眼一瞧苏天御的表情,就知道这货心里在想什么:“你可以委婉地替我跟人珉军那边的高层表态,如果赵巍虎没了,咱啥生意都不和他们做了。”
“领导英明!”
“把门给我带上。”老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。
……
一区,晚上六点多钟。
顾佰顺去了华府监狱,在一名景言雇佣的律师带领下,来到了单独的接见房间。
景言在这里被拘押已经两年多了,但案子却迟迟没有落地。外面有传言说,因为他这个案子比较复杂,涉及到监管会被劫持事件,所以比较难取证。再加上景言是否被迫杀害人质,这一因素不好确定,所以才被拖了这么久。
但也有人说,景言是散尽家财,通过自己的政治关系,保了自己一命,所以上面决定冷处理,等待风头彻底过去,他才会被轻判释放。
总之,外面说什么的都有,但景言本人在监狱里待得却比较舒适。除了没有自由外,其它在外面能享受到的东西,他在里面都可以办到。
接见室内,景言穿着囚服,喝着咖啡,跷着二郎腿说道:“好久不见啊,佰顺!”
“会长!”顾佰顺点头应了一声,弯腰坐在了椅子上。
景言笑呵呵地看着他,很突兀地问道:“你说……我现在还是协会的会长吗?”
顾佰顺毫不犹豫地应道;“当然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