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酒杯,眼神直不楞登的看着天北:“就这点事儿,是吧?没别的了?!”
“没了!”苏天北摇头。
“那你承不承认,孔正辉为团队做的贡献?”余明远问。
“我承认啊!没有他管后勤,梳理资金,在从家里拿钱往协会里填,那我们早散伙了。”苏天北直言回道。
“那你能原谅孔正辉吗?我说的不理智,是情感。”余明远又问。
“我现在没消气呢。”苏天北端着酒杯,停顿一下说道:“……艹他妈,其实细想想,我大哥就是那个性格!你说别人要喷我,我也没啥感觉啊……他们愿意说啥就说啥呗,可老大不行,他太拗了。”ωωw.
“回头我让正辉请你喝顿酒。”余明远直言说道:“你大哥的事,老子砸锅卖铁也给他办。”
“艹,我差一顿酒啊!”苏天北挑着眉毛:“我……我动手是不对,尤其是在你订婚典礼上,但你记住了,我这个人讲理!”
“妥了!”余明远举着半杯撒装白酒:“那就干了,杯中酒了昂,谁都别在喝了!”
“来,整!”
说完,二人一饮而尽。
余明远和苏天北的交流方式,与跟孔正辉的谈话是完全不同的,前者市井气十足,后者规矩,条例十分清晰。
早晨七点多钟,这俩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粥铺,老板过来收拾东西,看着桌上的一瓶半白酒,整个人都蒙圈了。
旁边一张桌上,一个扫地的老头,骂骂咧咧的说道:“这是从哪儿来的俩酒蒙子!从早上四点多就开始吹牛B,一直吹到现在!卧槽,一天的初始,就干一斤多白酒,真特么长江后浪推前浪啊!”
老板怔了一下:“这俩傻B结账了吗?!”
三十秒后。
老板撵出去吼道:“别走,别走,把钱给我!”
……
三天后,早晨六点半,闸岛监狱内。
苏天南穿着深棕色的监服,端着塑料的洗漱盆,与一百多名犯人,一块走进了洗漱室。
一区这边的监狱,绝大多数与大家熟知的内陆监狱都是完全不一样的,尤其是闸岛这里,他们施行分监管理制度,也就是说每个独立的犯人,都有自己的小房间,不会与其他犯人共同居住,这样会避免越狱,虐待,自杀等事件的频繁发生。
苏天南进了洗漱室后,就站在自己的位置上进行排队。
虽然只来到了这里三天的时间,但苏天南的情绪已经压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