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静，如果忽略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压，仿佛就像是在说‘这里有个坑，请小心’这种贴心话。

他拿出一本本子和笔，这药剂还是第一次被使用，他得将情况记录下来，好给某人反馈。

方彦凯痛苦的面部狰狞，眼眶逐渐通红，眼泪不断滑落，他感到体内有股力量像要炸裂般乱窜，撕裂着他的五脏六腑，最后直冲头顶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方彦凯渐渐变得安静，好像世界就此平静了下来，他脑袋还是很清醒，就是身体似乎不受他控制了！

楚瑜在本子上记录着，偶尔看下时间，偶尔观察方彦凯的表情。x33

此时的方彦凯像是个痴傻人儿，眼睛浑浊，嘴角流着口水，身体时不时的还在抽搐，看着很像中风了。

楚瑜满意的合上本子，“效果不错，症状看着是像中风，给个提醒，听说以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全身抽痛，希望你能忍住。”

方彦凯想要说话，可他一动嘴巴，口水又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，四肢更是没有一点力气，完全动弹不了。

“放心，这药目前没有人能破解，也不会有人能察觉到，而且这种药效据说是一辈子有效，提前恭喜你能终身躺平。”

楚瑜站起身，拿开椅子，食指勾起背包甩在背后，走出门前，他回头，“我说过，有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。”

方彦凯睁大双眼，他的感知似乎被无限扩大，他听到楚瑜的走路声，关门声，楼下孩童的喧闹声。

甚至一点点细小的声音，他都能察觉到。

随着时间的推移，那些声音变得更加清晰，他想喊、想捂住耳朵，可是他做不到，他躺在冰冷的地上，直到助理发现他。

方彦凯被发现后，送到医院救治，医生检查了半天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，中风。

这事在秀圈得到了短暂的关注，过后便忘了方彦凯这人，能记住他的，估计也就只有他那些粉丝了。

—

楚瑜回到车上，拿起副驾驶座上的手提电脑，侵入附近的监控，然后抹去一些画面。

操作好后，他把手提电脑丢回旁边座椅上，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宇间。

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，因为智商高的原因，他从小很难和同龄人接触，导致他的童年很孤僻，当然也有他不屑和人交流的原因在。

他做过很多事，包括当黑客，但都是三分钟热度，刺激感一旦下降后，他很难在投入其中，这也是他后来没上过联盟的原因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