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——我——求求你!我想打沐沐——”王一可断断续续地泣不成声。
浑身瘀伤,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身子躲在洗手间冰冷的地板上,看起来有些像被撕破的布娃娃,虚弱,无助,恐惧……
“我本来可以直接挂断电话,然后设制限制呼入,但是现在我明白了,设制了这个号码,你也以有其它新号再不停地打;我废话最后说两点,一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无法呼入,明确告诉你,拉黑你的不是尹太太,是我。二,你以为你是谁?当真以为你的楚楚可怜在尹太太这里是张无限额的通行证是吗,你弱你有理这套在我这行不通,自私是你自己的选择,但是别以为你在我这有任何特权,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情,请你这个时候不要再打扰尹太太清静,否则,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后悔你的所有自私念头。”尹殷埔说得平淡,王一可听着却是由骨子里感到阵阵不可自抑的寒冷。
“埔——埔少,求——求求你!沐——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愿意帮助我的人——”王一可知道,这个电话一旦挂断,她再也找不到能相肋于她的人。
“尹太太活该无条件,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任你差遣?嗯?”尹殷埔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。
他的尹太太平日里他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怎么可护都生怕一个不够周全,他妈的她凭什么觉得她想什么时候打忧就什么时候打忧?
当年她对穆沐做的事,尹殷埔并没有放弃要让她付出代价的念头,只是穆沐怀着孕,他不想自己身上杀气太重。
尹殷埔现在没有什么动静,并不表示这事在他这里过去了,待穆沐和孩子顺利瓜熟蒂落,尹殷埔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收拾她。
现在王家给她上了点前菜,尹殷埔听着有些解气。
出手相援?那是不可能的事!
“我——我不是那个意思——”王一可缩了缩突然莫名凉飕飕的脖子。
“重新端正你的态度,尹太太不是你能管计或利用的,她心地善良,我可不会,懂吗,识相的,就不要轻易出现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。”尹殷埔难得发善心,把话说得这么明确。
“你——你就——不能绅士地问问我——发生了——什么吗?我——我也是个跟穆沐一般娇弱的女子——你——你——”王一可虽然害怕,但也想获捉尹殷埔的丝丝关注。
她无端卷入这样的事情,只要她哭得够可怜,够无辜,是个男人都会动侧瘾之心的吧。
“你能遇到什么事,不就是昨晚上被王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