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沐啊,你这动不动一出手就是天花板级别的,是让我们嫁不出去嘛。”陈一然抱怨说。
“什么话,招一招手,原地嫁了。”穆沐调侃道。
“平日里素脸朝天,任何饰品都不戴,出手就是天花极级的,还假装它只是一个普通朔料,有你家埔少这样的榜样做的择偶标准,我们还能嫁得出去?“赵可欣接话。
“就是,这世间才有几个埔少,有钱,有颜,年轻,有为,专一,看到没,站在这么远跟朋友一起,还一两秒往这边看一眼,深怕我们把你怎么滴。”陈一然调侃道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他……也不一定是看我们这边,你们说的是人还是个物件。”穆沐笑言。
“我可是见过埔少工作状态的样子,他可不是三心二意的人,只因是你在离他几百米的地方让他一直牵挂,他才会如此的,我们说的是人和物件。”赵可欣很肯定。
“说得你比穆沐还了解她老公似的。”王一可开玩笑般在说。
“嘿,还好这会说的是穆沐和埔少,不然你这话容易招来是非。”赵可欣打了个激灵。
“为什么。”王一可问,不就是一句简单的调侃吗,还能扯上是非。
“因为防火防盗防闺蜜啊,哈哈哈哈哈……”陈一然很有默契地哈哈大笑,接话。
“调皮——”穆沐赏了笑倒在一起的两人一个白眼。
看陈一然和赵可欣如此默契诙谐,穆沐想起她好几个月没见着公孙铭了,最近这妮子说一个人环游子世界去,暂时不回来。
“呃……这个笑话好冷。”王一可这会才发现她们俩又耍宝了。
“现在我们在这玩笑是有点冷,这种怪事情确实也不少嘛,拿出来笑一笑,我们看你最近好严肃的,是画展成功后,画约太多压力大吗。”陈一然问。
“也不算,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,今天这个协会约个座谈会,明天那个协会约个赏画会,感觉好无聊。”王一可说。
“看来咱们都算不上吃喝玩乐小能手,也不是吹牛大王,可能是小时候爸爸妈妈讲的睡前故事不够多,哈哈哈……”赵可欣笑言。
“一可,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,艺术家最重要的是出作品,这些外部邀请,表面工夫的,有精力你就应和一下去一去,如果这些聚会已经影响到你的核心工作,适当减少或者免了去,把精力放在作品上是最重要的;一个好的作品,凝结了作者的心血辛酸血泪,喜怒哀乐……对于我们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