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体会到赚钱的不容易了。
跟铁柱两个人精神抖擞展望明日的劲头不同,她这一刻的状态就是想要一下子坐拥黄金万两然后舒坦的魂归故里。
银子?她有渴望银子到如此地步吗,还想被银子砸死,这姑娘怎么想的。
刑羡川总被她奇奇怪怪的言语讶异到。
他向来对银子这种东西就没什么概念,从义父被害再到他被救回西凉,又在查明真相的过程中被奸人暗害至此,他才第一次尝到缺银子的滋味。
等回了西凉,他倒是可以让她体验一下想被银子砸死的感觉。
刑羡川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仰头望天的姿势,微微勾起的唇角闪过一丝邪肆。
“刑羡川,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啊,今天是几月几日啊。”
蓝汐望着平仄的房顶疑问着。
“九月初六。”刑羡川几乎是没有思索的,说出这个日子。
在这偏僻村落的每一天,他都是数着度过的,知道有人在外面日夜不停的寻他,是来杀的也好,救的也罢,他都须得等这副身子能行动自如了再动身。x33
现在还带着她,自是不能与他自己一人走相提并论了。
九月初六啊,那她的生日是不是在这里也不准了,得,这下子连生日都不用过了。
“刑羡川,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的。”
蓝汐一个侧身把脑袋放在木枕上好奇看他。
生辰他的生辰
他应该说四月初五还是七月初六顿了半晌后缓缓开口。
“七月初六。”
什么嘛,神神秘秘的,说一个生日还需要考虑这么久,蓝汐发现跟这个木头说话太费劲,还是早些睡觉比较好。
“刑羡川,我先去洗漱了,你待会儿睡觉的时候记得把油灯吹了。”
蓝汐自顾自的去洗漱了,一旁的刑羡川好似从说起生辰时就陷入了沉思,久久没有回过神。
一夜无梦。
“好吵。”
大被蒙过头,又再次放下来,哗啦哗啦响亮稠密的声音强行把她从沉睡中唤醒。
揉揉惺忪的睡眼支起身子,穿上鞋子往门边儿走。
屋门半敞,映入眼帘的景象令它呆楞了一瞬。
嗯竟是太阳雨吗?
暖黄的光线斜斜的映向地面,窸窣的雨滴穿过光幕打向地面,留下大大小小不平整的坑洼。
刑羡川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廊下,负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