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?”
夜开面容沉下,冷冷的盯着那个村民:“今天可以让小七赶蛇,明天呢?也让她赶吗?那是不是要让小七扎根在这里?”
听出夜开语气里的怒气,村民可不敢惹他。
村里谁不知道夜开是小七的未婚夫?
谁不知道夜开和项信柏是两个疯子,惹着夜开就是惹着项信柏,谁敢惹。
若还惹到了里正,那日子更不好,里正护短的很,可不敢惹。
项瓷不出声,心中却是认同夜开说的话,今天可以驱赶蛇,明天后天呢?
她可不喜欢驱赶蛇,滑腻腻的没得让人恶心。
村民们在夜开几人的逼视下,不敢再出声,一字排开拦在蛇前方,拿着铲子铲蛇。
蛇身断成两截三截,手臂粗的蛇身扭动的有劲,满满的都是肉,真是要把人看馋了。
“都是肉,都得捡走。”项信柏拿着铲子对着游过来的毒蛇一通挥舞。
村民们听着这话,都笑了,他们并不是家家都粮仓满满。
自从大旱来了,粮食种不成之后,他们勒紧裤腰带一天吃两顿,甚至是一顿,更甚到是半饱。
饿的嘴里冒星星的他们,现在看到蛇肉,双眼真是冒星光。
这些蛇肉扔掉太可惜,不如吃掉。
听到有肉吃,村民们更不会手下留情,一个赛一个出手狠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