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瓷本还想问问二丫的事,但这个时候,她都受伤了还问别人,好像有点假惺惺,所以就没开口。
“粥来了。”
严氏端来白粥,崔氏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吃。
家人们也各自散去,夜开想留下来,但又没太多立场,也就出去了。
吃饱后,项瓷习惯性的去查看她的酒壶。
一看吓了一大跳,她的酒壶怎么小了这么多!
看着就比她高那么一丢丢。
以前酒壶可是比她高一个多头的呢。
项瓷借口累了,躺下后,接近酒壶。
看着矮弱瘦小的酒壶,她心疼的不得了,好似自己养的闺女,突然被别人给饿瘦了似的。
她这个人类躺了半个月,也没瘦成这样,怎么一只酒壶还能瘦成这样。
是不是替她挡了霉运!
心疼又胡思乱想的项瓷慢慢接近酒壶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酒壶在她身体里存在了太长时间,当项瓷靠近它时,她居然感觉酒壶高兴中又带着一丝委屈。
项瓷愣愣的看着它,感觉自己和它亲切后,它又高兴了。
“这太奇怪了。”
不管是不是错觉,项瓷觉得酒壶的那股子高兴,让她也很高兴。
她在酒壶旁边坐下,叨叨个不停,最后说道:“我娘说,你的灵泉水很厉害,天天喂给我喝,让我不但好好活着,还让我的伤口都快速愈合。”
她把受伤的地方指给酒壶看:“你看,这些都已经愈合到连疤都看不到了。这个是骨头断了的地方,愈合的时间要久一点。”
她欣喜的笑着:“但比那种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好太多了,我才半个月,对不对?”
也不管酒壶听不听得懂,项瓷哇哇的说了一大堆,最后说累了,才出来,睡了过去。醒来后,她听到项龄压低的声音,里面全是怒火和不屑:“不给他们又怎么样?再闹,全部都打出去。”
“这事有小六处理,你别暴燥。”项婉的声音依然温温柔柔,“不会有事。”
项瓷没有听到项龄回答,正想睁眼,就听到项龄的声音响起:“那些人真可恶,小七都受伤了,还只想着要甘露水。”
“他们又不知道娘娘庙宇和小七有关系,想要甘露水也能理解,都想活着。”项婉道,“咱们还需要他们的信仰。”
项龄咬牙切齿:“若不是需要他们的信仰,我早拿棍子,挨个敲死他们。”
项瓷听到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