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刚子坐在竹椅上,双脚架在小板凳上,眼睛盯着夜开手里的竹筒上:“你这个里面是不是装了甘露水?”
他也没绕弯,直接开口求:“我双脚被烫了,你能不能倒点甘露水给我?”
“我家婆娘去了娘娘庙宇,但现在那里一定有很多人,我家婆娘不一定能求到药,你能不能先给点甘露水给我?”
“我可以给钱。”
他双脚被烫伤了,不尽快好起来,会发炎,会严重,后果谁也不知道。
所以他在看到夜开手里的竹筒时,又看到旁边的小七时,他就知道那竹筒里是甘露水。
“不要钱。”项瓷轻声道,“本就是娘娘庙宇求来的药。”
这娘娘庙宇的甘露水,半个村的人都知道是她的。
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说。
灵泉水都给她们求,真没必要玩收钱这一套,凭白把她的信仰拉低。
夜开听到项瓷这话,就打开竹筒,把灵泉水倒进刚子儿子递来的脚盆里。
项瓷看着刚子的脚板底,血肉模糊的好似踩在了火炭上面烧成的。
刚子把血肉模糊的双脚放进了灵泉水里,舒服的笑了:“这个舒服。”
项瓷抿唇微笑,什么也没说。
夜开看向刚子,淡淡道:“我们走了。”
刚子不敢留,只敢说好。
项瓷和夜开离开刚子家,看着慌乱的村民们漫骂着,抱怨着,哭泣着,可以说是一片狼藉。
但好在,有惊无险,大家都没太大的事。
未走到娘娘庙宇,就看到许多妇人朝不同的路走。
她们都是外村的妇人,白天不能走,晚上定要结伴回家。
躲了一个半天也就饿了一个白天,但这个时候,谁也不在意这事,她们只想快点回家。
“都别挤,挤什么啊。”
这是项铃医的
声音,项瓷总觉得项铃医下一步就得说:都别挤,没有甘露水了。
因为这些挤到娘娘庙宇里去的村民们,都是来求甘露水的。
项瓷快步跑过去,夜开护着她从后门进入娘娘庙宇,正好看到项铃医自外面进来。
项铃医一看到项瓷,就如看到救命恩人一般冲到她身边:“你可算来了,这甘露水快没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项瓷走到雕塑后面,“我来添水的。”
项瓷把甘露水添加进去时,发现她的酒壶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