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瓷划出了一大块地,听到奶奶说让她自己处理时,她是想后退的,可想到自己手上的种子,她咬着唇,坚强的拿起锄头。
在被锄头柄打了一下头,又差点被锄头刨到脚时,锄头被吓的心脏病都要发的自家老娘抢走了。
崔氏一边叨着,一边教小七锄地,后者苦着脸认真学习锄地。
她后悔了,她不该贪心划那么一大片地的,她该要三分地。
她把这个想法说出来,崔氏瞪着他:“这里才一分地。”
项瓷:“……”
累了,毁灭吧。
累的双手酸痛的项瓷,补充灵泉水之后,又精神抖擞的去到她的一分地,在余氏的监督与教导下,把准备好的种子埋进土里。
“放多了,会挤死。”
“隔近了,也会死掉。”
“歪了。”
“盖严实了。”
“土松了。”
弯着腰的项瓷,感觉自己是被巫婆支配的可怜娃,没有一点人权。
没有人权的可怜娃,用了一下午,终于在余氏的唠叨下,把她的种子全部都种下。
一分地不够种,还又借了一分地,后面这一分地是崔氏替她准备好的。
虽然腰酸背疼,但看着自己亲手种的地,项瓷还是得意洋洋,兑灵泉水时都多兑了点,希望它们快快长大。
给这两分地浇水,浇出个不均匀,但还是很高兴,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从头到尾的完成作业。
洗澡后抹上花露水,吃过晚饭,项瓷偷偷的朝自家土豆地而去,她要加速它们的成长,让家里囤更多食物。
为了省油灯,村里都是趁着最后一抹夕阳吃晚饭,但也有的男人,会不浪费最后一抹夕阳种地做到天嘛黑才回家。
沿路,项瓷就看到好几个才收工的村民们,她不想和他们对上,不然明天爷爷知道后,又要一通好解释。
早知道他们这么晚才收工,她应该再晚一点来。
安全来到自家土豆地里,项瓷食中指并立,沿着一垄一垄地给土豆浇水,不带停的。
把土豆地全部浇完,项瓷才心满意足的拍拍手往家去,半路遇到项龄。
项龄冲到她面前,打量她:“去地里干什么?”
项瓷缩了一下肩膀:“没去地里。”
这人会读心般,怎么就知道我去地里了?
项龄自她脑袋上拿下一片叶子:“土豆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