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，把上面的信挪开，一愣。

是奥特曼的限量手办，还是迪迦的，他找了好久但是没买到……

看在奥特曼的份上，就原谅今天占他称呼的事了。

许昭昭的礼物就在旁边，也是一个礼盒，但上面什么都没有，顾钰霖看不出来是什么。

思考了一会，还是决定先不拆了。

他怕自己睡不着，明天还要过生日呢，不能丑丑地过生日。

……

许昭昭回到主卧的时候，顾清延已经从浴室出来，那一抹粉色站在阳台十分惹眼。

房间里没有开灯，他手中的一点猩红在黑暗中十分明显，白烟在空气中散开。

许昭昭疑惑。

这家伙怎么又开始抽烟了？

反正她没有洗澡，推开了阳台的门，浓浓的烟草味将她包围。

“怎么又抽烟？”

许昭昭的语气里没有责怪，只是单纯的问句。

他侧头与她对视。

他脸上的妆卸掉了，但眼眶还是红红的。

两人就这么对视着，顾清延好似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打算。

许昭昭默默等他抽完。

“滚去再洗一次。”

许昭昭戳着他的肩膀，“臭死了。”

下一秒，许昭昭就落进了顾清延的怀中，更浓的烟味将她包围。

“宝宝……”

顾清延喊着这个让许昭昭羞耻的称呼，声音还有些颤抖，“游戏一个多小时前结束了。”

他低下头，额头抵着她的，眼神破碎：“看起来，我好像输了。”

声音轻得像下一秒就能飘散。

许昭昭瞳孔微缩。

她都忘记这个狗逼游戏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