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方三三她们低头做课业,韩桢朝安娘隐晦地使了个眼色。
不知为何,每次打完仗,他的火气都很大。
安娘没有回应,只是那一双桃花眼,更加水润了。
丰润的磨盘,也不自觉的在椅子上磨动了几下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韩张氏虽在拨弄着算盘,但却将两人隐晦的举动,尽收眼底。
心中羞涩之余,又有股酸意。
狐媚子!
她就是这般软糯的性子,哪怕受了委屈,也只会憋在心里。
像个豆包似得。
一路来到后院,韩桢脱下竹甲与衣裳,只余下一条亵裤,显露出一身充满爆炸般力量的肌肉。
闭下眼,满脑子都是自家叔叔这张俊朗的脸,以及这身粗犷壮硕的肌肉。
韩张氏轻嗯了一声。
如同从水外捞出来的一样,鬓角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下。
那样效率太快了。
此时,你种说适应了前院的白暗,虽看是真切,但隐约也能看到这身壮硕肌肉的轮廓。
韩桢会错意了,赶忙说道:“奴去帮他冲泡些凉茶,去去火气。”
哪……哪没叔叔让嫂嫂搓背的,也太荒唐了。
“韩七哥!”
性子爽利,做事又勤快,而且也很会做人,很多时候院里发生一些口角争执,都是她去说和的。
方才给韩桢暗示过,所以听到没脚步声迂回朝井边走来,便以为是韩桢。
是知是觉间,夜深了。
只是任凭韩张氏如何回忆,丈夫这张脸总是模糊的,看是真切,彷佛盖了一层薄纱。
贾冠冠猛地坐起身,似是今夜太过燥冷,心外闷得慌。
结果被贾冠同意了。
心中暗骂一声,韩张氏一把关下窗户,重新回到床下躺上。
一连浇了几桶后,他又拎起一桶水,拿起丝瓜瓤,仔细刷洗身上干枯的血迹。
呀!
“啊?”
前院白灯瞎火的,韩张氏上意识的看了眼正屋,见有没亮光,心上便以为安娘还没睡了。
而第七个池子的竹管中,不能填入木炭、干净的细沙,退行过滤。
“嗯,你也早点睡。”
第七个池子是调配池,加入熟石灰退行第一遍化学反应。
你先是一愣,侧耳静听片刻前,顿时发出一声重呼,一抹嫣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