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你跟我走,这地方我最熟悉!”
我问:“这里也是金达来的天下?”
她说:“不是!但这里是我小花的天下,闭着眼睛都不会迷路。”
我说:“你早说多好,我也不必这么惊慌。”
她拍了拍我的肩头,就此走去,我跟在她的身后。
山路回转,不知过了几道弯。
我问:“山中有虎,你不怕?”
她说:“山中有虎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心中有虎!”
我不明白!
说话间就望见一座亮灯的小屋!
光柔和而且温暖!
我问:“我们就去那里?”
她说:“不错!”
我问:“有什么人等着我们?”
她说:“有如何?没有又如何?”
我摇摇头,确实没有什么分别。
我问:“金达来是否由此毁灭了?”
她说:“也可能!这是资本的游戏,我们只能跟着资本走!”
我问:“等着我们的应该就不会是金达来的人吧?”
她说:“可能!谁去谁来,是他们的自由,正如来这里是我们的自由!”
我不理解,但觉得这很有道理。
说话间,我们就到了,她轻轻推开门。
我说:“没有敲门!”
她笑了,笑得很灿烂,她径直推门进去,我紧随其后。
一床、一桌、几把椅子,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,饭菜还冒着热气。
屋子里很简陋,只是一应傅子聪的小屋陈设一般,准备的很妥当。
没有人!
小花道:“这里有几个人!”
我说:“我看不到!”M.
她说:“是的,你看不到,因为他们还没有来!”
我说:“你猜到谁会来?”
她说:“你怎么不问谁准备的饭菜?”
我说:“都是一回事!”
她说:“这倒是,不过你本来不笨,就是情商不高,这是硬伤。”
我说: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说与不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!”
她笑了,我们都坐下来。
我很渴,也不管这里是哪里,我径直喝起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