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景生咦了一声,仔细瞧了瞧,很是内疚:“是咬破了一块”说着就低头不轻不重地舔了一口。斯江觉得自己也成了水,哼唧了两声,彻底放弃了抵抗,闭上眼软倒在了他怀里。
做坏事的手在水下轻拢慢捻抹复挑起来,一池春水无风也皱,涟漪不断。
斯江如脱了水的鱼似的急颤了几下,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喟叹,无力地跌回水里,落在景生手臂中,很快被打横抱出了浴缸,柔软的浴巾裹住了她。
斯江裹着浴袍拉开一点窗帘,天墨墨黑,泡完澡的身体像跋涉过千万里似的极度疲惫,精神却极度亢奋。她打开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,默了一默,里面大概有七八盒安全套,有三个一盒的,有十个一盒的,不知道要用到猴年马月,还有一瓶先前派上大用的润滑液,斯江拿出来摇了摇,不知道这究竟是水还是油,但质量倒相当可靠,她涂上药膏后只有点肿胀感,和上次火辣辣的疼痛可谓天渊之别。
黑色塑料袋下面,压着几张薄薄的纸,斯江抽出来,果然是少女的心。
景生重新开始往浴缸里放热水,心想酒店一天一夜光是水电费就要不少钱了,收这么贵的房费也情有可原。他一边仔细查看卫生间里还有么物品是明天能带走的,一边不经意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。被热水冲刷浸泡过的皮肤有点发红,喉结上似乎有两根米粒大的牙印,景生凑近了看,完全想不出来么时候被斯江咬了这么一口。她害羞的时候很害羞,大胆的时候却很大胆,为了扯平还特意咬了他胸前一口。
他拎着吹风机和干毛巾走出浴室,见斯江正趴在床上看手抄本。他插上插头,把斯江调了个:“过来,头发吹吹干。”
斯江仰躺在他膝盖上笑:“这哪里黄色了呀。”
景生把她的长发梳理出来,铺了自己一身:“嗯,听说老早还有人因为看这个被判刑的。”
“嗳,还记得大姨娘出事那一年伐?”
“83年。”
“那年听说杨浦区有一对夫妻在家里看黄色录像,被捉起来判刑了,”斯江眼风扫过景生腰间拱出来的帐篷,手里的几张纸轻轻拍了上去,“侬又想撒啦?”
“想侬了,”景生有一说一,“一回生二回熟,三回四回一张被。”
斯江瞪圆了眼:“吾从来没听过后头一句!”
景生笑了起来,手指在她头皮上轻轻打转:“格么三回四回是旁友?”
斯江丢开虚有其名的黄色小说,舒服地在他腿上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