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拍案惊奇后,连鸡这个字都变得敏感了。
“阿哥,快下来吧,下来吃枇杷。”斯江笑着谢过朱家阿奶,灵巧地替她也剥了两个。
景生跳下树,把大半篮子幸存的枇杷交给朱家阿奶,接过斯江手里剥好的两个塞进嘴里。
“阿哥看,这个皮一撕就掉,比我脱游泳衣便当多了,赞得勿得了。”斯江举起手里的枇杷炫耀,三条半月形的枇杷皮舒展在果肉下面。
景生差点把枇杷核吞下了肚,这人真是跟游泳衣过不去了。想到今晚失败的游泳课,景生觉得嘴里的白玉枇杷都不甜了。
顾阿婆躺在灶披间外头的竹躺椅里吃景生斯江顺回来的枇杷,问景生:“你爸是说要请卢护士来家里吃饭对伐?”
“嗯,礼拜天中午。”景生往半挑子热水里加了半挑子冷水,靠在水池边上看斯江洗头。女生真是麻烦,又不是上游泳课要赶时间回学校,明明说了让她在游泳馆里慢慢洗,她胡乱冲一把就出来,回来还要洗一遍。
“阿哥,好了,帮我冲一冲。”斯江闭着眼睛喊。
温热的水从壶嘴里慢慢倾泻下去,斯江手指顺着梳下去又插上来,肥皂泡依依不舍地同她的手指和头发告别,有一些过于狡猾,腻在了发脚和耳后。
“下头。”
斯江反手撸了两下。
“这里。”景生忍不住伸手把她耳朵后面顽固不化的一线泡沫搓了去,“等一下,再冲一壶水。”
“毛巾毛巾!”斯江眼睛里进了水,伸手乱抓,揪着景生的汗衫熟门熟路地扯过来擦了一把脸,头一抬,脑袋撞在景生下巴上。
景生黑着脸,甩掉一下巴的水,进了灶披间去装热水,倒了一半,听见外头斯江问顾阿婆:“外婆,礼拜天卢护士来的话,我们吃鸡吧?”
景生手一抖,热水洒出来,溅在了自己腿上。算了,陈斯江作文写得好,脑子其实笨得很,聪明面孔笨肚肠就说的她,戆呵呵的。
“不要乱说和鸡有关的词。”第二天上学路上,景生好心提醒斯江。
“为撒?为撒?为撒呀?鸡哪能了?”斯江抱住景生的腰抻着脖子去看他的脸色,见他拧眉抿唇很严肃的样子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带着点愤愤不平,“鸡到底做错了什么呀,真塞古可怜”
景生对鸡的难处表示理解,然而对她的问题表示无解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真心话大冒险游戏ing
斯江:顾景生,说吧,为什么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