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佩服过什么人。什么那谁谁谁,靠包个矿,挣了几千万上亿,我不佩服。
那谁,河坑里挖沙子,也发家了,我也不佩服。
说句不好听的,那不是有手就行?
你不一样。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一样。
至于哪儿不一样,我说不上来。
但是我知道,你一定能成事。
果不其然,刚不到半年的时间,你就已经窜起来了。
多的我也不说了,我老金在这里表个态,只要你二耀还要我老金,我老金就一直跟着你干!干了!”
一仰脖,二两白酒吧白酒下肚,脸更红了,眼睛更小了,嘴咧的更大了,笑得更憨了。
贺辉倒是没怎么喝,一直在张罗着。
看金善虎再喝下去估计就得滑床底下,赶忙给他递过去一杯浓茶,说:“老金,你的心大家都知道了,喝杯浓茶解解酒。
晓兰,照顾好他,别让他喝了,喝个开心就得了,真喝多怪难受的。”
酒足饭饱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
外面的雪也停了,在一盏盏橘黄色路灯照耀下,显得格外妖娆。
路晓瑶和张芸这两个疯女人非要拉着贺燿下去堆雪人。
贺燿除了宠着,还能怎么办?
更走到门口,牛富贵表情有些纠结地拉住贺燿,踌躇地说:“那个,贺总,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。”
贺燿看牛富贵的样子,估计是有什么事要求他,只能歉意地对路晓瑶和张芸说:“我先和老牛说几句话,先让宇华和邦宁跟你们下去。”
路晓瑶撇撇嘴说:“真没劲。算了,你爱干嘛干嘛去吧,我们去玩儿了。”
说完,拉着张芸就跑了。
张芸一边跑还一边叮嘱着:“快点儿啊!我们在下边等你!”
“知道了,马上!”
贺燿应了一句,冲着霍宇华和曹邦宁使了个眼色,两人赶紧跟了上去。
转过头,贺燿对牛富贵笑道:“你都让我们叫你老牛了,那你怎么还叫我贺总呢?叫二耀就行。”
牛富贵笑道:“金总喝多了,有点儿上头说错了话,我不能跟着学没规矩啊!”
贺燿没有反驳,笑道:“你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牛富贵从兜里边掏出一包红梅,看了看,又塞了回去,从另外一个兜掏出一包玉溪,给贺燿散了一根。
贺燿接过点上,笑看着牛富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