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也不能说，天道是一个人。就像人的身体机制里面有免疫系统调节人体。你能说这套免疫系统是一个灵魂吗？”

陈扬说道：“不能！”

随后，陈扬又肃然起敬，说道：“面对生死，前辈这般平静？”

永恒魔君微微一怔，接着说道：“我活了一万多年了，你知道吗？”

陈扬说道：“您这一说，我才知道。但我想，您岁数的确不小。”永恒魔君说道：“人拥有的越少，越不怕失去。人拥有的越多，就越害怕失去。我们活了这么多年，见多了沧海桑田，也明白了死亡真谛。真的，人活的越久，就越怕死。我也不例外，大悲选择侍奉，我很理解他。我都想跪下去，求一条活路。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内心最后一关。不是我平静，只不过，已经成了这样子了，我总得保留一点尊严！我在你这后生晚辈面前，痛哭流涕，总是不好吧？”

陈扬身子一震。“您将来，还有办法活下来吗？”

永恒魔君说道：“我已经没有力量的来源了，也许，运气好，可以凭借这一丝印记投胎转世吧。但是，这条路我走了很长的时间，然后才拥有如今的地位。要我重新再走一遍，我没有这个勇气了。你试试，让你从无到有，历尽无数艰辛，再重新修炼，你是什么感觉？”

陈扬说道：“我懂您的意思。”

永恒魔君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，他说道：“我不能再多说了，我快支撑不住了。”

陈扬说道：“好！”永恒魔君说道：“我要好生修养，将来你若恢复了大宿命术，可以用大宿命术唤醒我。我还有最后一些事情交代你。”

“前辈请说！”陈扬马上说道。

永恒魔君说道：“你一定好奇，我们是被什么人镇压的，对吧？”

陈扬说道：“的确好奇！”

永恒魔君说道：“我不会说，天君就是伪君子，魔君就是好人。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，区别在于，我们魔君承认自己是坏人。当年的恩怨，都在仙界之中。我的仇人，叫做大罗天君。大罗天君杀我妻子，孩子，乃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。此人若是不死，我永远难以闭眼。他日，你若真有机缘，真的可以到达那一步，我希望你能帮我报仇。大罗天君此人自私冷酷，罪恶滔天。你杀他，绝对是替天行道。当然，我现在说这些，你也不需要相信。很多事情，你可以自己去查，去辨别。”

陈扬说道：“好，将来若真有那么一天，我会去查清楚。”他顿了顿，说道：“我有一粒种子法器，叫做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