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种时候,都是会有胜负欲的。
但是他又舍不得江怡的声音传出去,被人听到,纠结了半天后,他将人抱到了床上。
江怡热的不行,虽然听到的声音小了,但是被窝热啊,尤其有白桁这个大暖炉在。
渐渐的隔壁声音也小了,白桁先掀开被子,但却只掀了一半,他怕江怡着凉。
“我一直担心,进训练场,骨头太硬了,训练成果大打折扣,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。”江怡下巴上扬,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,声音有些不清不楚的。
汗珠顺着白桁紧实的线条滑落,他不知道,是他不够努力还是怎么的,小丫头一直在说无关的话。
江怡就是想在这个时候,胡说八道,她太羞了
但是她不知道,这样她只会更累。
事实证明,她再也没有机会胡说了。
早上的时候,江怡趴在床上,将脸埋在枕头里:“她之前的想法是,将母亲的实体火化,入土,然后离开,可是她做不到。”
她一直在用散心的方式,让自己能够接受这一事实,可是一想到,大仇还没有报,人推进去,出来就只能住漆黑的坟墓里。
她终于能理解,杜清为什么要把棺材放在自己屋子里了,因为舍不得,因为思念,因为害怕。
害怕再也见不到了,害怕自己在某一天,记不起重要人的样子。
她每天都想让自己筋疲力尽,熬夜打游戏也好,配合白桁也好,只要让她大脑处于死机状态就好。
偶尔停下来,一想到这件事,她心就无法平静,怨恨就会从心底升起,心就会不由自主的疼。
白桁当然知道江怡是怎么想的,所以他早就派人去准备了,落叶归根,但秦玉华除了江怡,什么都没有了。
司徒烟推开房门,他今天竟然没有穿西装,而是穿了一声休闲装,白色的毛衣,驼色的大衣
江怡看司徒烟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司徒烟揉了揉鼻子,昨天某个小矫情玩的太过火了。
他现在被抽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疼。
还医生呢,一点分寸都没有。
“四爷,明天八点起飞离开这里,训练场那边,还得老夫人亲自去,靠四爷,肯定不行。”司徒烟也无奈,发出去的信息,马上就被驳回了。
大概的意思就是,害怕,那就别送来,送来了就做好失去的准备。
没有照顾这一说,训练场,本来就不是伺候人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