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将老太太也一并扯了进来。
慕念晚只觉可笑。
“那照墨太太这话的意思,我婚内怀孕生子都是乱来,那那些明知他人有妻子还休想他人丈夫的又算什么?”
“知三当三,我倒是不觉得能教出这样的女儿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指点点。”
墨母面色陡然一沉。
她瞪向慕念晚,“放肆!我家小柔岂是你可以胡乱编排的。”
“你自己不知检点,不洁身自爱被离婚跟他人有什么关系?”
慕念晚看着恼羞成怒的墨母,低低一笑:“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又不知检点了?就因为我失去了一个孩子。”
提及那个与自己无缘的孩子,慕念晚又短暂的失神。
那是她心底无法愈合的伤口,虽然之后霍靳深极力在弥补,但遗憾就是遗憾。
墨母冷笑,“这些还不足够吗?”
慕念晚闻言,低低的笑了声,她看向墨母,音色平淡的道:“据我所知,墨太太当初好像也怀过一个男胎,但最后没能保住。莫不是……”
“住嘴!”墨母面色陡然以变,一双眼狠戾的跟萃了毒一样,抬手一个巴掌就要甩在慕念晚脸上。
好在慕念晚一直都有防备着,看到她的动作就已经率先避开。
巴掌落了空,更不能驱散墨母心中的愤怒。
她刻薄而又尖酸的道:“就凭你也配跟我相提并论。”
“果然是小地方出来的野丫头,没有长辈教,就是没教养。”
慕念晚目光一沉,语气依旧平稳有序:“我当然跟墨太太不一样,最起码我不会将人分为三六九等;不会毫无礼数的指摘他人教养;更不会无故贬低污蔑他人。”
种种的一切,那个真正没有教养的人是谁,就不言而喻了。
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丫头。
以前就知道她能说会道,墨母没想到她当着老太婆的面也敢这般嚣张跋扈。
她往后一靠,面色难看得很:“就算是霍婉在我面前都不敢如此说话,你不要以为你嫁给了靳深就能目中无人。”
“我的教养只对那些值得我尊敬的人,至于那些先不自重的人,我不觉得我有必要继续保持我的修养。”
她可不是软柿子,他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。
墨母更是气愤,她屡次三番说自己毫无教养修养可言。
墨母就算再嫁入墨家前也是豪门小姐,备受他人尊重奉承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