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念晚做了个梦,一个美好却又残忍的梦。
她醒来的时候护士正在个她输液。
见她醒来,询问了一些基本问题,又去给她叫医生。
检查结果没什么变化,不过病情也算控制,可也不容乐观。
路飞白进来,慕念晚下意识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。
注意到她的目光,路飞白勾唇笑得不正经,“就这么不想见到我?”
慕念晚摇头,“不是,我……”
她只是做了个梦,想起一些事,想要同他说说。
可想到目前自己的情况,又觉得不是时候。
那些想要解释的话又给咽了回去。
见她像是有话要说,路飞白问:“想问什么?”
慕念晚想了想,道:“他了?”
提及霍靳深,路飞白沉默了下。
“有点事出去了,这几天可能都不会过来。”
“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,老霍临走时交代了,你的任何要求都得满足。”
前面的话是霍靳深一早就想好的借口,他感染的事情不想让慕念晚知道。
至于后面的,是路飞白自己加的。
这人还真是想要当雷锋了,为人做了那么多,还不让说。
不说人怎么知道你爱她了。
闻言,慕念晚眼底像是有失落掠过。
路飞白瞧见,勾了勾嘴角,“想他了?”
“这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。”
“可这也没一日啊。”
慕念晚被取笑得有些红了耳朵。
她精神不是很好,跟路飞白聊聊两句就又有些昏昏欲睡。
路飞白没再继续闹她,让她好好休息就出去了。
刚出了房间,扬起的嘴角就又垮了下来。
快步来到楼下。
站在房门外,可以看到里面的床上躺着的男人。
身形修长挺拔,模样更是如琢如磨,俊雅出尘的令人过目难忘。
但此时,他紧闭着双眼,薄削的唇透着病态的苍白。
霍靳深发病远比慕念晚要快得多。
第二天上午就出现低烧,伴随轻微的咳嗽。
在他强烈要求下,路飞白只得将他当作实验对象。
当他自己都没有十足把握的药物被注入到他体内时,像是有千万只手攥着他的每一根神经。
发病快,药物反应也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