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人。
顾寒川:“……”
所以他的安慰都是自作多情是吧。
“她跟你说了什么?”过了会,霍靳深又再度问了一遍。
顾寒川本来要抽烟的动作都停下,他将唇边的香烟取下,夹在指尖,若有所思的看他,“没说什么,只是说她的死不简单,她有个可以让真凶绳之以法的办法问我有没有兴趣?”
“就这些?”
顾寒川挑眉:“不然你以为你老婆还会跟我说什么?彻夜长谈?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,从……嘶。”
霍靳深直接一脚踢在他的伤处,饶是顾寒川再能够容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吟。
他是泡在醋缸里的吗?
“滚,别在这里碍眼。”霍靳深脾气不好的开口。
顾寒川挑眉轻笑,还真转身走了。
霍靳深靠着墙壁,手里的那根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揉捏得粉碎,根根烟丝散落在脚边。
一天,霍靳深都守在病房外,慕念晚是第二天清晨才醒。
麻药已经褪去,腹部阵阵刺痛传来,她皱着眉。
眼底的白色让她有片刻的恍惚,然后明白这是在病房内。
没死吗?
“妈咪。”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慕念晚侧眸,映入眼底的就是叮当红了的眼眶。
他醒来后就一直守在床边,谁劝也不肯离开。
慕念晚抬手想要摸摸他,可手还没抬起来就被人摁住,“别动。”
低哑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。
慕念晚这才发现站在另一侧的霍靳深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没想过可以瞒得住他。
“小心漏针。”见她看过来,霍靳深平静的道。
慕念晚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正在输液。
“妈咪,不动。”叮当也跟着开口,像是知道她要摸自己,主动的将脸蛋凑过去,在她胳膊上蹭了蹭。
“叮当陪着妈咪,爹地去叫医生。”病房内只有他们两个,霍靳深让其他人都回去了。
毕竟,留在这里不起任何作用不说,还只会吵到她休息。
叮当点头。
慕念晚就看着男人离开,那微微加快的脚步像是泄漏了什么。
而此时她头顶的呼叫铃正完好的挂在那里。
医生来的很快,以路飞白为首。
路飞白没敢回去,也留在医院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