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却给人一种压迫感。和着夏蝉那歇斯底里的吱吱声,引发出内心那无比焦躁的感觉。我时不时擦擦滋出的汗液,小心翼翼的走着。右手小臂,已然以心灵能量凝结出了坚固臂盾,无形的那种。梦境世界,要大限度的保存能量。因为随时可以脱身,但内心世界,脱身不易,才是最最危险。
“唉!”一声苍老的叹息声传来,让我寒毛猛的一竖,来自身后!下蹲,前翻滚,起身,右手臂护住头部,左手手刀斜于身前。
“身手很利落。不过可惜啊,又一个,可惜啊!”伛偻着的老人,脸上沟壑纵横,浑浊的眼珠子里,写满了惋惜与麻木。花白的胡子,因着摇晃的脑袋而摇曳。
“老人家,您说什么?”我并不放松警惕。
“我是说,外乡人,这个村子不是你该来的地方,离开!”老人态度严肃,以看白痴的眼神盯着我,并重重杵了一下手中的龙头木制拐杖;寻常村子里时常可见的那种。
“好的,我走了,后会有期。”我倒退着走出一段距离,然后扭头猛跑。想要活下去,就得不按套路出牌,因为此情此景,不就是恐怖片的标准开头么?
“.........”老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