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都还那么年轻,小虎子也才成年不久。”
“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程天源感慨:“谁知两个人骤然分开,山悠摊上了渣男……最终连命都没了。”
薛凌突然哽咽起来,“其实,在山悠他们闹离婚的那一阵子,我骂过陈姐和山越。可当我看到山悠了无生息躺在太平间的时候,我骂不出来了。说什么……都没用了,骂什么都是徒劳无功。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,已经是他们最狠最严重的惩罚。”
“临了老了。”程天源皱眉:“又一次破产,就连孩子的墓地都买不起。要不是小虎子和你掏钱,他们连住院都成了问题。俗话说‘厚德载物’,他们就是最典型的反例。”
薛凌轻轻点头:“要不是当父母的三观不正,山悠又没有主意,她何至于走上这么一条不归路。她如果一直在帝都,两个可爱的孩子围着她转,生活优渥悠闲,怎么会爱慕虚荣跟那样花花肠子的男人在一起。说到底,他们就是太看重钱和物质,想要抄近路,才会最终跌倒,甚至摔死。”
“父母缘,有的也是孽缘。”程天源叹气。
薛凌搂住他的脖子,低喃:“孩子不管多大,都是我们的孩子。他们如果做错了,不能因为他们长大了,有自己的选择,不必插手太多当借口,该管还是管,除非我们不知道。”
以他人为镜,方能知晓自己哪儿做得不对,哪儿该怎么做。
她的孩子都长大了,一个个都寻到了终身伴侣,一个个也都拥有自己的事业。可她仍觉得不该放松对孩子的教导。
这个社会有多复杂,人心多叵测,稍微不留神可能就是万丈深渊。
他们夫妻不仅要以身作则,更该时刻提点孩子们,不能让他们走上歪路,千万不能行差踏错。
“嗯。”程天源道:“一天当爹妈,就得操一天的心。小欣最近被一个男粉丝纠缠,她却觉得没什么严重的,认为身边一直都有其他同事,还有保镖和助手,根本不用担心。新之劝她回家来住,一开始她还不肯。我直接打了电话,说你们今晚回来,让她必须回来住几天,她只好同意。”
薛凌苦笑:“人心险恶,有时候几分钟的大意,便有可能发生意外。她大哥之前的事一想起还心有余悸,她怎么能这样子疏忽!怎么样了?处理好了没?”
“还没。”程天源解释:“她说粉丝的事情不是小事,倘若公关做得不好,处理不当,可能会导致什么严重掉粉。我跟她说了,千万不能大意,更不能为了利益陷自己于危险中,一点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