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的学习,我仍会坚持画下去。能不能出国学习,对我来讲没什么太大的吸引力。”
林清之轻轻点头:“我理解你的意思。”
程焕崇抬眸盯着他,问:“真的?你能理解?”
“是。”林清之嗓音如水:“早在十来年前,你就已经很喜欢画画,那时甚至偷偷画了好长一段时间,不敢让叔叔阿姨知道,是吧?”
“嗯。”程焕崇压低嗓音:“被骂了一顿,后来是我妈保住了我,支持我去学画画。我妈是精神上支持,我爸则是行动上支持。一开始他很生气,骂我影响学习和休息,但他并没有拦着,而是打听附近最出名的画室,然后每个周末都准时送我去学习。他风雨无阻接送了我好几年,直到我高中毕业。我考上帝都大学那会儿,也是自己挑的专业。”
林清之微笑问:“所以,即便你选了其他专业,你仍会继续画画,对吧?你读书不是为了画画,但你会一直画下去,是吗?”
“嗯。”程焕崇点点头:“我确实是这么想的。在我看来,不是非得去到帝都大学念书,亦或是去国外名校学习,我才能把画画好。我会坚持画下去,是因为我的热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