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思考、去反思和去改变。但有的人在往坏的方向改，有的人在往好的方向改。”

“也不对。”罗庇阿摇摇头，“不能用好坏来说吧。应该是，有的人在往进步的方向改，有的却在往退步的方向变。所以像我这样的丑八怪，要么成为杀人狂，要么成为救世主。”

“而那样好看的人，往往会成为卫道士或傻子。”罗庇阿说到这儿，看向黑暗中茜尔莎公主的方向。

“死灵法师，骷髅身上微弱的魔法光芒让我能够看见你在看我。我可不是什么卫道士！”茜尔莎公主理直气壮地说道，“我不想成为女王，我也不想敌视你对平民的关爱。我只是想要复仇，像你说的那样去改变这个害死了我所有亲人的世界。”

罗庇阿耸耸肩，“我也没说你是卫道士。不过你的话让我再一次想起了一位朋友。她在堕落为恶魔之后，也曾如此咆哮过。”

“洛厄尼国王率军南下之后，我和我的未婚夫偷偷跑到维克领，听说那儿有一个著名的马戏团，他们的团长魔戈是个来自亚克兰迪王国的著名魔术师。可是我们去那儿之后，根本没有马戏团，却只有那些可怕的恶魔……”

罗庇阿连忙打断她，“我说了，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，公主殿下。”

虽然如此，罗庇阿还是有些惊讶，公主在那儿居然不是被叛军袭击的，也不是本泽维尔爵士派人刺杀的。

“那是一些丑陋的人形恶魔，它们想要侵犯我，王子和随从便和他们打了起来。”显然罗庇阿的提醒并没有阻止茜尔莎公主描述自己的经历，“可恶魔太多了，王子便提议让我逃跑。”

“他让我脱光衣服，给我抹上一种药水，告诉我这能够让我隐身，让我先躲到马车里。”

怪不得罗庇阿他们看见的茜尔莎公主是赤裸着身子躲在马车里。

“但是涂完那些药水之后，我觉得脑袋发沉，浑身燥热，特别的不舒服。”

罗庇阿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
“我想要推开门呼救，却发现来了一些叛军，他们杀死了那些恶魔和卫士，我的未婚夫骑上一匹马，逃离了那儿。而一个车夫也慌慌张张跳上马车，带着我赶紧离开那儿。”

“然后你就遇上了我们。”罗庇阿立刻明白了。

“是的。”茜尔莎公主在黑暗中点点头。

“你的脑子能理解之前发生什么了吗？”罗庇阿问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和你的王子有过交欢？”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