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 难念的经(1 / 3)

一个男人正在走廊上打女人。

男的三四十岁,西装革履,动作却极其狠毒。

一巴掌下去,女子半边脸都红肿了。

一脚踢在下腹部,痛得女人捂着肚子蹲在那里。

男的又一个箭步,抓住女的头发,往旁边一拖。

女的吃痛不住,双手护着头发,连连发出惨叫声。

男的把女的头往地毯上一掼,直起身子,右脚对着女的头部和后背猛地乱踢。踢得女的抱着头,在地上乱滚,妈呀妈呀地直哭。x33

黎鹏举一看,眼睛都红了,冲上去要把那男的捶一顿。

他从小跟着五个姐姐长大的,感情很好,最见不得男人打女人。

刘平武一把拉住他。

“走廊上有摄像头,你把他捶一顿,不仅出医药费,还得进去住一段时间。”

“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打女人啊!”

“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。这个人渣,得收拾他。”

“刘爷,你认识他?”

“化成灰我都认识。他就是诬陷我的王家驹。”

“这个扑街啊,今天不能让他站着出去。”黎鹏举更加义愤填膺了。

“黎公子,稍安勿躁。你觉得我是会放过他吗?不急。”刘平武安抚住黎鹏举,左右看了看,叫住了一位女咨客。

“你们这里不管?”

“这女的是他带来的人。”女咨客脸上浮现着一种兔死狐悲,还有几分庆幸,“要是他敢打我们这里的人,早就被保安扔出去了。”

王家驹停止打人,指着地上的女人骂开了。

“你吃老子的,用老子的,花老子的,现在老子叫你去陪个客人,你他娘的跟老子装起贞节烈女来了?

你说,陪不陪?再敢说句不陪,老子打死你!”

女人抬起头,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,就像一团鸡窝;精心修饰过的脸庞,红一块紫一块,左边高高肿起,嘴角留着一团血迹。

她双眼满是悲哀,无言以对。

“先生,请不要在这里打人,会影响我们生意的。”

一位经理走了过来,对王家驹说道。

“我打我的女人,怎么,犯法了?”王家驹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,两襟往后一掀,双手叉着腰,昂着头,撇着嘴。

“犯不犯法的我们管不着,可你这样打人影响不好,会吓着我们的客人。如果你还不走,我们就报警了。”x33